的看著他。
江聿風嗓音很淡,眼神卻很沉:“還疼嗎?”
手掌撫摸著踝骨的地方,漸漸往下,幾乎能託著溫辭整隻腳掌。
清瘦白皙,兩三條青筋淡淡的浮現,腳趾圓潤,透著粉白。
溫辭:“……你,摸的是左腳。”
大哥,我受傷的是右腳。
江聿風兩耳不聞:“有壓痕。”
左腳腳背蜿蜒而上扭曲的淺紅壓痕,被江聿風很好的用指腹慢慢的撫摸著。
溫辭感覺整隻左腳都開始熱了,再瞥一眼,是他的錯覺嗎,好像越來越大了。
江聿風託著他的腳,沉聲道:“你的腳很小,很白。”
溫辭:“……”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不解決一下嗎?”
“嗯。”江聿風抬眼,另一隻手要解開褲子,溫辭大驚失色:“你要在這裡?”
江聿風挑眉:“你害怕。”
他剛睡醒,整個人都散著一股慵懶性感的氣質,特別是小褲邊緣已然露出一部分,腹中毛髮隱約可見,雄鷹展翅翱翔……
溫辭嘴唇顫抖著:“我怕。”
“怕什麼,你沒有嗎。”江聿風說這話時眼睛燒著火,幾乎要點燃溫辭的臉頰,但表情都很清冷內斂,冰川下的火山即將爆發。
“我有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溫辭忍不住臉紅,罵他,“你神經病啊,我跟你又不熟,你就當著我的面,正常人能做出這樣的事嗎,我但是以為你是個正常,但其實腦子有毛病的才是你……”
溫辭叭叭的沒個停,江聿風沉默異常,他看過去,聲怯:“你……”
江聿風微笑:“怎麼不繼續罵了。”
溫辭:“……”
溫辭再看一眼,又膨脹了。
溫辭的腳還被他抓在手裡,怕左腳也跟著扭了:“對不起,我說錯了。”
江聿風說:“你很誠實。”
“……”溫辭無話可說,他看起來心情真的很好。
江聿風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壓抑著性,溫辭咕嚕咕嚕的咽口水,生怕自己被當場強姦。
不過好在江聿風沒勉強,而是先脫了上衣,然後走進浴室裡。
溫辭目送他遠離的背影,後背跟腰身緊繃略有彈性的肌肉隨著走動線條利落分明,很有張力。
砰的一下關上門,溫辭嚇了一跳,讓他想起上次坐江聿風的車時,關門聲也是這麼用力,這麼大聲的。
溫辭微微蜷縮著腳趾,他的左腳還滾燙著,彷彿被人玩弄了一般。
溫辭拿起江聿風的衣服,攤平在床上,中間的口水漬還在呢,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被發現也無所謂,一件衣服而已,又不用把自己賠進去。
江聿風霸佔了浴室,溫辭躺在床上,思緒混亂,他自己感覺漏洞百出,在江聿風搬回宿舍的時候估計早就露餡了吧。
那什麼七百多塊錢的……逗他玩呢。
溫辭垂頭喪氣的,如果江聿風一直這樣的話,也還行,他現在其實不太能接受江聿風,這個人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反正你不說我不說,各種曖昧,各種調戲,各種你追我趕,裝不懂,大家就假正經。
況且,江聿風真的喜歡他嗎?
誰知道他經歷過什麼。
看著比陶朋路雪松他們還要危險。
江聿風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