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憐惜顧雨綺,那麼好。他殺人的罪名就不成立,頂多被罰點錢,一切都不了了之。這樣也將雲恪拉下了水,只要結案,他就斷然不會再讓案子重新發審。至於那個敢狀告他的人他也會找人弄死。
將雲恪拉下水之後,他就將顧雨綺弄死,然後再還給雲恪,到時候再 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這些亡命徒的身上,殺幾個人給雲恪出出氣。
橫豎都只是一個側妃。倒時候他再選幾個漂亮的人朝雲恪的王府一送,假以時日,雲恪就會忘記這個側妃的存在。
若是雲恪是個不上路的,非要和他計較的話,橫豎顧雨綺也已經死了,案子也結了,他還能怎麼樣?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如果雲恪不將顧雨綺放在心上,那他殺顧雨綺就更沒負擔了!
左右他的事情都已經鬧大了,大不了就拉一個顧雨綺當墊背唄。
他的算盤打的好著呢。況且他們夏家還有先皇的免死牌,不光只有一枚,有三枚呢!他怕什麼!
到時候只要將免死牌一亮,雲恪能拿他怎麼辦?那免死牌是雲恪的祖宗給的,可保夏家子孫免於一死。雲恪總不能去打他祖宗的臉面吧。
他就呵呵了,和他鬥!也不看看他們夏家是什麼人!
“你過來一點。”顧雨綺虛弱的說道,“我已經沒力氣了。”
“哈哈!”夏霜城得瑟的走過去,用手指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隨後身子微微的朝顧雨綺一傾,“來啊,說啊,小爺在這裡聽著呢!”
“什麼?聽不見!”夏霜城是聽到顧雨綺嘟囔了一聲,但是聲音太小了,見顧雨綺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他只能再朝前靠了靠。
剛才還死盯著自己看呢,現在就這樣了,他低頭看到了顧雨綺腳下星星點點的血,嘴角不由上翹了一下,被打成這樣還有力氣就怪了。
他於是就又朝顧雨綺靠了一下,哪裡知道他剛靠過去,顧雨綺就猛然的的身子前探,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夏霜城的耳朵。
“哎呀!”被咬的生疼的夏霜城馬上就去推顧雨綺。這一推,顧雨綺死咬著他的耳朵不放,扯了一下,夏霜城覺得自己的耳根都要被撕開了。
“痛痛痛!”夏霜城咧著嘴叫道,“賤貨,還不鬆口!”
“不想你的耳朵沒了,就叫那個人鬆開我!”顧雨綺死死的咬住他的耳朵,寒聲說道。
“我操,快點想想辦法!”夏霜城對身邊的蒙面黑衣人吼道。他的耳朵好痛!要掉了!
那個蒙面黑衣人過來一把捏住了顧雨綺的頜骨關節,強迫她張開嘴,這才將夏霜城的耳朵從顧雨綺的嘴裡給解救了出來。
夏霜城用手一摸,哎呀媽呀!都咬出血了!
“給老子將她的雙手挑了筋!”夏霜城忙朝後連退了好幾步,捂住耳朵惡狠狠的叫道。
“是。”那名蒙面大漢馬上拿起刀,朝著顧雨綺的手腕精準無比的滑下。
一陣劇痛襲來,顧雨綺的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她這次是真的沒忍住,哼了出來。
“還有一個!”夏霜城指著顧雨綺的另外一隻手臂喊道。“一會在給老子將她的牙齒都拔了!”
又是一陣劇痛襲來,顧雨綺忍受不住,人昏了過去。
“少爺,她暈了!”那名蒙面人將顧雨綺軟軟垂下的頭抓起,看了看,然後說道。
“潑醒!”夏霜城跳腳說道。
“是。”那名漢子拎起了水桶,轉身出去打水。
夏霜城站在一邊伸出手來,用一根手指試探性的捅了顧雨綺一下,見她真的一動不動,這才壯了壯膽子,再度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太彪悍了,都已經被捆成這樣,還能傷了他。
他一把將顧雨綺的頭髮揪住,拎起了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