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下流法?」
總管據實以告:「他們說香少爺每次出來見他們時,都衣衫不整,看起來挺浪蕩的,而且香少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所以有的僕役說得已是很不堪入耳了,有人甚至還說若能死在他身上,一生都值得了。」
林老夫人對總管的話仍沒什麼反應,她緩緩地將茶蓋蓋上。
「讓他睡在那裡無所謂,反正鬱虹回來會解決,不必派人去服侍香雅思,就當成沒他這個人在家,不過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他若叫僕役去辦事,便依他,就這樣了,退下去吧。」
總管對林老夫人所下的命令十分驚訝。
雖然不用派人去服侍香雅思,但是僕役隨香雅思使用,要什麼就給什麼,這簡直比林家的任何一個少爺還要得勢,林家除了鬱虹少爺之外,其它少爺要銀兩花用,還得由賬房通報,一定是老夫人同意,而且一人每月最多才能支用一百兩而已。
總管忍不住問道:「若是香少爺要花用銀兩,超過百兩呢?」
林老夫人的眉頭微蹙,代表她心情不悅,「怎麼?你聽不懂嗎?我說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要上萬兩也給他,下去吧。」
總管不明白老夫人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這香雅思明明不是林家的人,但是倒比他們林家的子弟還要重要似的,銀兩竟然隨他花用?
總管不敢再多問,只好領命下去。
……
香雅思住在林鬱虹的房裡,連總管都不說話了,管理東院的僕婢哪敢說話。
總管只是冷冷的交代:「不必去服侍香少爺,不過他如果要什麼,就要給什麼,聽見了嗎?」
這話聽來古怪,但下人也沒人敢問。
於是,第一天香雅思睡進了林鬱虹的屋裡,第二日清晨,香雅思便命人進來林鬱虹的房間,把一些林鬱虹的東西給丟了,僕役們個個丟的膽戰心驚,生怕林鬱虹回來會生氣,但又不敢得罪香雅思,因此只好丟了。
在林鬱虹的房間清乾淨之後,香雅思便上街去逛逛,他走進這附這最好的布匹行,為自己打理了幾箱衣服後,又訂了一些奇特花樣的布籿,說明衣裳要什麼樣的款式之後,他又到其它的店裡買東西。
到了下午,就有外面的人隨著香雅思進去林鬱虹的房間不知在幹什麼,若是有僕役好奇的探頭探腦,香雅思便冷著一張臉,少爺派頭比誰還大的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在看什麼?做事去!」
僕役只好乖乖的去做事,而東西一櫃櫃的抬進了林鬱虹的房間。
當賬房收到賬單時,張大了嘴巴,差點連嘴都歪了,這……林家少爺個個加起來,花用一年,也沒香雅思一天花得多。
雖然支付了帳款,但帳款的金額這麼大,在林家引起了一陣騷動,林家與林鬱虹同輩的少爺這才知道有個香雅思回來了。
不過他住進了林鬱虹的東院,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聽說他擅自住進了東院,還胡亂的花了一大筆銀兩,不知道林鬱虹回來後會不會有好戲可看。
接連幾天,還不斷有東西被抬進東院,就連香雅思自己訂的衣服都送了過來。
這一天,香雅思穿了他自己訂作的新衣,顏色不但好看、奇特,就連樣式也美的貼身。
香雅思原本就長得美豔惑人,如今穿上貼身的衣物,露出了骨感的身材,讓人看得總感覺心裡有股發燙的情慾湧上;而香雅思也不在乎別人看他的目光,他就在房間裡弄東弄西的,過了半日也沒出來。
用膳時,香雅思若是嫌不好吃,還會把廚子叫出來痛罵一頓。
廚子心裡對他可是不滿得很,誰不知道這香雅思只是小雜種一個,還當他自己真是少爺似的,教人看了就倒胃,沒叫他吃剩下的飯就已經對他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