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定的距離,不冷也不熱,就將人那般吊著,就連慕容瑤在一邊看著都為塔娜不直。
“聒噪!”炎修斜眼瞪了她一下,那斜長的眸光直射而來,威力無窮,可惜慕容瑤早就習慣了他的冷酷,當下聳聳肩將視線重新拉回到摔跤場上。
當夜幕降臨,在部落的中心生氣一團團篝火,歡天喜地的胡人圍坐在篝火旁,舉杯共唱。
一人主唱之後,大家舉杯合唱,然後大家一起幹杯,如此數遍,酒意酣暢。
“慕容姐姐,我們一起去跳舞吧。”塔娜從人堆裡走過來,拉著慕容瑤便向一群跳得盡興的女孩子們奔去。
【敖包節10】
“慕容姐姐,我們一起去跳舞吧。”塔娜從人堆裡走過來,拉著慕容瑤便向一群跳得盡興的女孩子們奔去,慕容瑤也不推脫,一群女子手拉著手,在篝火旁打著轉轉,胡人女孩似乎都喜歡佩戴鈴鐺,那鈴鐺隨著她們的跳動奏響著悅耳的聲音。
耳邊充斥著雅托克、胡琴的聲音,兩腳交替悠晃步,粗礦奔放的跳踏步,明快瀟灑的下身或側身跑跳步,胡人女子們隨著音樂不斷變換著舞步。
上身動作有甩手,與人背後拉手,眾人手拉手,圍著圓圈跳舞。
慢板跳得抒情柔和,快板跳得歡快敏捷,跳躍性強。
歡快的氣氛讓慕容瑤跳得一身勁,待慕容瑤漸漸的歡快的氣氛中冷靜下來,才發現塔娜早已不知去向,身邊原本眾多的胡人女子也越來越少,心裡正在納悶。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鑲花邊藍色大襟長袍,配以彩色絲綢腰帶,足蹬蒙古式皮靴的男子拉著她走離了熱鬧的人群,那男子看起來英姿煞爽,完全的胡人打扮,可是慕容瑤向來警惕,哪裡會容許一個胡人這般的將她帶離,若是讓她心甘情願的跟一個人走,那人必定是炎修本尊。
確實如此,慕容瑤從他的氣息感覺出前面牽著她的手,一身胡人打扮的男子正是炎修無疑,她才會一路跟著他遠離人群,一直向個敖包走去。
“開心嗎?”前方,炎修忽然停住腳步,昏黃的月光下,他的臉顯得異常柔和。
他們此刻正在一個敖包的背面,炎修輕輕起身,不費吹灰之力的從敖包頂上摘下一條白色的絲帶,類似哈達的東西,隨意的掛在慕容瑤的脖頸間。
【表白1】
他們此刻正在一個敖包的背面,炎修輕輕起身,不費吹灰之力的從敖包頂上摘下一條白色的絲帶,類似哈達的東西,隨意的掛在慕容瑤的脖頸間。
“炎修,你搞什麼鬼?”慕容瑤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絲帶,剛要伸手拿下,卻被炎修制止住。
敖包節不僅是個祭祀活動,更是男子溝通感情,表達的情誼的節日,炎修特意在今日帶領慕容瑤前來乞顏,目的便是此時此刻,將代表深情的白色絲帶掛在慕容瑤的頭上,以此宣誓從今以後慕容瑤便是他的女人,任何人想要打她的主意,都必須先過了他這一關,任何人都不能再窺探他的女人。
拋開內心的矛盾,拋開心裡一直以來的靈蓉的枷鎖,炎修以他自己的方式宣告對慕容瑤的佔有權。
看著慕容瑤脖子上的白色絲帶,他輕輕的笑了。
“炎修,你什麼意思?”慕容瑤憤懣的瞪著炎修緊抓著她的那一隻手,嘴角抽了抽,她總覺得今日炎修怪怪的,至於哪裡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做我的女人,為期一年,不需要以藏寶圖做交換,我地狼門從此再也不接你的任何生意,甚至從此許諾護你一生。”
炎修認真的說道,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堅定和不容抗拒,讓慕容瑤愣怔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有沒有聽錯,炎修說讓她做他的女人,讓她做炎修的女人,哈哈,這是她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