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車椅上不能動彈,他喘著粗氣說道:“我們去後座!”
但欒萌萌像是瘋了一樣,根本不聽他的,騎在了他身上。
欒萌萌的滿腔的怒火在一次次的極樂中得到釋放,她緊繃著身體,甩掉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雙手摟著唐鈺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前,邊做邊嚷道:“這個世界上的規則都是由你們男人定嗎?你們想搞女人就搞,女人憑什麼就不能搞你們男人?”
唐鈺猜這女人八成是受了什麼刺激,但這個時候他什麼說不了。
“初戀就了不起嗎?了不起嗎?”隨著她的一次又一次緊縮,唐鈺知道她的快點臨界了,他發出一聲怒吼,和她一同達到了極勒的頂峰,兩人緊擁在一起,長久地接吻,體會對方身體裡傳來的變化。
許久,他們終於平靜了下來,唐鈺把座位放平,兩人平躺在座位裡。唐鈺伸出手*著她的還在滴著水的長髮說道:“好了,你剛才很勇敢的強~了我這個大男人,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嗎?”
正文 (37)
“你有過初戀嗎?”欒萌萌的這句話是用*發出來的。
她的舌頭被唐鈺吻腫了,口腔裡散發著濃烈的男人味,這讓她想起了在大學時有個叫烏里茲的外籍教授說過的舌頭理論。他說,舌頭與女性的進化有關,他還在黑白上畫了幾個戰國楚墓“吐舌怪獸”的造型,旁註:“舌頭……生產力……女性”。他還說,雌性兩棲類的動物是以舌頭產卵布卵的。中醫的理論是,從一個人的舌苔上能看出這個人身體是否健康,慾望是否強烈。
唐鈺舌吻她的時候,她口中帶著苦味的唾液漸漸發生了化學反應,變成了帶著麥芽糖的甜味,她*發聲雖然只依靠口腔的變位,但是,事實上卻是牽動了她全部的臉頰甚至是渾身上下的肌肉。
這感覺讓她感到比達到*的時候更有*,更讓她感到釋放。
“初戀?”唐鈺移動了一下還冒著熱汗的裸背,笑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剛才做的太激烈,他的腰有些痠痛。
在這個狹小車廂裡,流淌著繁雜的味道,他的菸草味,她的酒精味,還有她帶著玉蘭花的體香,他將欒萌萌的的頭墊在他寬厚的臂彎上,輕嗅,輕語:“欒欒,我喜歡和你這樣。”
靜謐空間中,有她微不可聞的呼吸聲。即使是剛才那樣痴迷而瘋狂的糾纏中,這個女人的瞳孔裡仍帶著沉重而壓抑的光,這讓唐鈺的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他不能容忍她在他瘋狂的時候不是全身心的投入。
“你遇上你的初戀了?”他看著她,下顎的線條變得鋒銳,眉峰蹙著,眉宇中的情結,似一把溫柔的刺刀。
“我的初戀?”欒萌萌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她曾經以為那個人可以變成她的初戀,但沒有。
驀然,她的手機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欒萌萌動作靈敏,手機響了兩聲就被她按斷。緊接著,進來一條簡訊,署名:我的海平。
內容簡短:你什麼時候回來?
欒萌萌死死捏著手機,一臉冷笑。
“回家還是和我去酒店?”唐鈺套上半乾的襯衣,半掩的結實的胸肌在朦朧的燈光和下泛著靜態的性感,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欒萌萌,黑暗中,他的一雙眸子很亮。。
不堪重負的疲憊突然席捲了欒萌萌的全身,她懶懶的說道:“送我去診所吧。”
她不想回去面對周海平的那張臉,然後躲在被子裡睜著眼睛瞪到天亮,她沒有這個權利。就算是熬腫了雙眼,一早還得把冰塊往眼睛上壓壓,然後化上精緻的妝去上班。
“大多數的男人都是在逢場作戲。”快到診所的門口的時候,唐鈺突然說道。
“我和你才是逢場作戲。”欒萌萌軟軟的一笑,“周海平不是。。”她的聲音有點發抖。“他精神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