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姜初映可就是纏著已婚的舊愛不放、有意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是怕姜初映背上小三的罵名嗎?”蘇窈說著,搖了搖頭,輕笑一聲:“也是,畢竟你跟姜律師多少年感情了,於情於理,真的挺為難你的。”
“蘇窈。”
陸東庭眉目低冷,面無表情的模樣,那一聲含有斥責。
他居高臨下的抬起她的下巴,磁實的嗓音壓得讓人喘不過氣,“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不要陰陽怪氣的。”
蘇窈聳聳肩,淡然自若的拉下他的手,勾了勾耳畔的碎髮,微微一笑:“好啊,我直接跟你說了。用你的方式告訴媒體,告訴那這件事說事的人,我不是小三。”
陸東庭眯了眯眼,看著她那副不知是‘我真的不開心’,還是‘我只是想刁難你’你的表情,沉默的看了她兩秒:“好。”
“這麼痛快?”蘇窈笑。
陸東庭眉目冷清的俯下|身,“好好跟我說話,都給你痛快。”語罷,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蘇窈睜著眼睛,望進他宛如深淵的眸子裡。
呆呆的愣了兩秒,隨後若無其事的暗自笑了一聲,手貼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我以為經過第一次,再做這種事會得心應手得多。”
第一次是逼婚。
陸東庭眉眼一冷,伸手就掌著她的後腦勺,聲音不悅,但低沉淺緩的語調,像是溫存繾|綣時的耳語,“蘇窈,我都答應你了還要怎樣?還不夠縱容你?別來惹我不高興,嗯?”
蘇窈朝他扯了個笑,採取不聽不應的迂迴政策,拿起一邊的睡衣:“我去衣帽間換睡衣。”
“都給你拿過來了,在這兒不能換?”
蘇窈拿著衣服進了衣帽間,反手關了門,僵直的背脊瞬間鬆懈了下來,轉身的時候,臉色沉下來,神色淡淡的望向全身鏡裡。
她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了,剛才在浴室裡粗暴的舉動把自己的嚇了一跳。
都說人隱忍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會出現行為反常的現象,心裡堵著的東西不停想往外湧,所以她想釋放,但真正說出來之後,她卻沒有該有的大石落地和愉悅。
畢竟用了逼迫手段之後,意義終將不同,因為不知道,最終得來的,到底是不是人家真心願給的。
陸東庭為她澄清了,那麼姜初映承擔著所有人的汙言穢語與指責,她成了什麼人?陸東庭成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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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初映又來了公司,直奔陸東庭的辦公室。
陸東庭正在準備開會,姜初映突然推門進來,他將資料夾蓋上:“什麼事?”
“陸東庭,你之前的承諾還作數嗎?”
“嗯?”
“給我股份的事。”
☆、209。瞧瞧這蘇家姐弟多能幹,把我們陸家鬧得雞犬不寧!
209。瞧瞧這蘇家姐弟多能幹,把我們陸家鬧得雞犬不寧!
姜初映的目的很明顯,剛打卡到公司,直接就上來找陸東庭,目光堅定,決心明顯。
陸東庭轉了轉手中的鋼筆,“當然。”
姜初映目光微微閃動,補充,“我說的是股份,不是根據公司市值將股份折現。”
見陸東庭挑了挑眉,姜初映深吸了一口氣,重複一遍:“陸東庭,我要東盛的股份。”
陸東庭沉思了片刻,將筆擱在桌上,往後靠在大班椅上,“憑藉那點股份,你在董事會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有些事用不著你插手。”
姜初映就這樣被陸東庭說破了來意。
如果拿到了股份,她便能在董事會行使表決權,對陸東庭來說,可能會峰迴路轉。
姜初映知道他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