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兩招使。原來他出手速度太快,叮叮兩聲便將這少年只筆架開。二人你攻我守,剎那間戰成一圈。
在這高臺上。有數人就座,旁邊有小木桌,上面放著上好茶壺茶杯。
一中年長者端起一杯水來道:“以不足勝有餘,嗯,三弟,你這個弟子進步好快啊,這次恐怕能勇奪魁首了。”
被稱作三弟的也是一箇中年漠子。相貌堂堂,他哈哈笑兩聲道:“我看玄,咱這兩個侄子進步太快,內力修為幾乎不在我之下,恐怕這次爭鬥結局,還像前兩年那樣。我這弟子還是隻有做榜眼的命啊。“
另外一男子,長相甚為俊雅,下頜鬍鬚修理地整整齊齊。笑道:“三哥,我看強兒這次定能獲勝,他這一年來內力修為增長甚速呢。”
便看著下首一絡腮鬍子怒道:“大哥、三哥、五哥莫說了!提起這事兒來我就氣憤,明明我是師叔,怎麼到頭來卻不如師侄厲害呢?”
另一邊一瘦削男子苦笑道:“七弟,你就認了吧,便是我也不是人家對手啊。”
這幾個人在談笑風生,臺上二人手上兵器越舞越急,眾人都看出那青袍少年劍法一般,但是出手速度遠快於常人,那白衣少年只筆分擊,全被那青袍少年用劍快捷無比擋了回去。
本來這白衣少年內力要略勝一籌,但是這青袍少年輕功卻超出他許多,鬥了半晌,青袍少年大喊一聲,身子突然開始繞轉,化作一道青影將白衣少年緊緊圍住,一隻普通鋼劍揮舞地風聲大響,手腕顫抖,瞬間繞著白衣少年刺出幾十劍。
那白衣少年眼力手力均為一流,他知道自己輕身功夫不如對方,便氣定神閒站在原地,揮舞只筆將刺來之劍接了下來,便聽著叮叮叮幾十響聲瞬間響起,速成一串為一長音,如龍吟鳳嘯,倒也好聽。
那青袍少年腳步越轉越快,到後來,便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青影,繞著白衣少年轉了十幾圈,鋼劍提起刺下不下幾百次,偏偏那白衣少年穩穩站在中間,兩隻判官筆舞動,以慢打快,大巧若拙將他快劍盡數接下。
眼看著不能拿下對方,青袍少年清嘯一聲,突然將腳步錯亂而走,但見他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方位飄忽不定,甚至截然相反,此時在東,下一刻便在西,更奇地是他手中鋼劍也突然變得飄忽不定,竟似人劍分離,各打各的。
果然此招讓那白衣少年一愣,他明明看著對方在眼前,但是劍卻從身後斜斜刺來,幾招過後他便手忙腳亂,他再也不能穩穩站在原地。
便看著眼前寒光閃爍。一把鋼劍刷刷刷將一招迎客蒼松使用了三遍,這招數甚為普通,不過是武當入門劍法一招,但是如此快速施展出來,一般人卻躲避不開,更兼白衣少年覺得身後指風大響,他知道躲不開,不得已錯步而逃。
那被人稱作三弟的漠子皺眉道:“強兒,老老實實用我武當的功夫,別用你外面學到的那些招數。”
青袍少年激鬥中喊了一聲“是”,頓時速度大減,揮舞出的都是普通劍招,全靠出手迅速,一劍化兩招逼迫對方,二人鬥不過四五個回合,強弱頓時逆轉,白衣少年只筆如飛,翩然飛舞,青袍少年一柄鋼劍潰不成軍,劍招越來越亂。但見臺上白衣少年和青袍少年糾纏在一起,一陣乒乒乓乓金屬響聲後,二人越打越快,幾乎成為兩道虛影。
刷!二人猛然如雕塑一般靜止不動。便見白衣少年兩隻判官筆虛點在青袍少年的膻中穴和百會穴之處,而青袍少年卻挺劍直刺他咽喉,只是劍尖尚離對方脖子老遠,顯然夠不到了。
二人齊齊一聲喊。跳出圈外,互相一拱手施禮後,白衣少年臉上略帶微紅,面有得意之色,那青袍少年也是直喘粗氣,倒是比對方樣子狼狽多了。
臺上坐著的眾人互相看一眼。剛才那抱怨的絡腮鬍子喊道:“平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