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重重地拍了拍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後吩咐道:“烈天陽,過來!”
“如您所願,李大小姐!”
雖然已經猜出李秀兒要做什麼了,可烈天陽想想心中的那筆帳,還是苦笑著低頭走了過來。
“烈天陽?”這時候,葉歡已經換上了葉赫的裝束,全身鎧甲,頭戴面罩,正在和凱撒在角落裡閒聊,看到李秀兒呼之如犬,將烈天陽叫到自己身邊,不由得微微一愣。
“她要做什麼?”
“李家秀兒,驕橫跋扈,肯定不是做什麼好事了!”凱撒冷冷地哼了一聲,看來也聽過李秀兒的傳聞,對這大小姐非常厭惡。不過他對炎黃人的內鬥沒有興趣,低聲問道:“葉歡,酒宴已經如你所願地開始了,你究竟要做什麼?”
“先等一下!”
葉歡還在狐疑地注視著大廳中央,目光掃過一臉得意的李秀兒,又看了看無奈苦笑的烈天陽,心中隱隱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冷笑道:“還真是大廈將傾,李秀兒這個只會靠弟弟的大小姐,也敢欺負烈家的子孫了!”
說著,他怪異地笑了笑,“凱撒,等下我要是和李家發生衝突,你不會介意吧?”
“你想幫烈天陽?”
“這是我欠烈家的!”葉歡笑的越發的古怪了,自從吃了豬豬之後,他就覺得欠了烈菲兒這小丫頭一些東西,後來上了何烈山,他和烈天陽也成了不錯的朋友,此刻烈家兄妹受辱,葉歡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況且,為了透過明天的連番大戰,他心中已經勾勒出一個瘋狂的計劃,這第一步,就是在這一群當代精英少年面前,拿李家出一個狠狠地大風頭……這時候,李秀兒讓烈天陽站在自己身邊,高聲道:“諸位,這是烈天陽,大日戰隊的隊長,你們都認識了,不過,你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站在我這裡吧?”冷哼了一聲,“那是赴宴的路上,烈夭陽無禮失節,觸怒了我們李家,此刻,烈天陽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便要與我當眾道歉!”
說著,她四方拱手道:“凱撒先生,借你的酒水一用,另外也請先生和其他賓客作證,今天雖然烈天陽無理在先,但我李秀兒寬宏大度,只要他道個歉,就不再與他計較了!”
“烈天陽?給李秀兒道歉?”
賓客們頓時譁然,以李烈二人的身份,這當眾道歉可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恩怨,而是代表了大日城在向李家服軟!
而且烈天陽和李秀兒的身份相若,地位相當,本來無分誰高誰下,可今天這道歉的話一出口,這一輩子,烈天陽就要比李秀兒矮了一頭!
如此,烈天陽怎麼還肯道歉?
這樣想著,賓客們望向烈天陽的目光中透著幾分不解,不過也有幾個人看出來了,勢不如人,烈天陽這是在忍辱負重…“來人,倒酒!”
李秀兒一聲令下,僕人們立刻送來了酒水,然後她指著烈天陽的鼻子道:“烈大少爺,都準備好了,開始吧!”
“好哦,好哦!”烈天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抓起酒杯,高高舉過頭頂,“李秀兒小姐,今日烈天陽無禮……誒?”
道歉的話還沒出口,烈天陽只覺得手中一輕!
抬頭一看,原來是葉歡已經走到了他背後,隨手就把酒杯給奪了過去!
“老兄,你這是做什麼哦?”此時葉歡穿著葉赫的鎧甲和麵罩,烈天陽沒認出來,不過自己被逼到當眾道歉的地步,葉赫突然站出來奪走酒杯,顯然是在幫自己,眼神還是閃過了幾分感激。
“時赫,你做什麼?”李秀兒憤然道:
“這是我和烈天陽之間的恩怨,你胡亂插手,小心我弟弟的錘子!”
“李玄霸的錘子?”葉歡沙啞著嗓音一笑,“李小姐,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你應該拿到了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