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微微一笑:“當真不走了?”
“對!不走了”
陳玄正愁怎麼展現著神魔咒的威力,平白無故的懲罰一下自是不甚合理,沒想到幾人送上門來了。當下催動神魔咒,幾人瞬間就變得痛不欲生,滿地打滾,痛苦的嘶喊道:“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快給我們解了啊!”
陳玄冷峭的說道:“叫殿主。”
“我叫你大爺,快給我們解了,不然等我們起來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玄卻是裝腔作勢道:“真的嗎?這麼厲害的嗎?那我先跑了啊。”陳玄轉身欲走。
幾人見狀連連告饒:“饒命啊殿主,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快給我們解開吧。”
陳玄回頭板著臉問道:“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那還走不走了。”
“走走走,全憑殿主吩咐。”
“那還殺不殺我了。”
“殿主說笑了,說笑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玄這才樂呵呵的停止催動神魔咒。這神魔咒當真是霸道無比,給人帶來的痛苦是成幾何的倍數增加的,也難怪這幾名大漢承受不住。
至於幾何的倍數是什麼,陳玄也不知道,這是神魔寄胎決裡記載的,管他呢,好用就好。
幾名大漢趴在地上,狠狠的喘了一口氣,這種痛苦是深入靈魂的痛苦,能讓人承受煉獄般的痛苦,卻偏偏無法痛苦到昏過去,端是恐怖無比。三人心有餘悸,以後怕是再也不敢造次,對陳玄的話言聽計從。
陳玄看幾人反應,均在意料之中,這神魔咒當真是屢試不爽,隨即問道:“那你們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這身實力是怎麼來的了吧。”雖是疑問,卻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出。
幾人渾身一顫,生怕陳玄再讓他們體驗一次那深入骨髓的痛苦,連忙答道:“回殿主的話,我們也不知道。”
那大哥以看陳玄臉色不對,連忙說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們三人本來是地裡的莊稼漢,只是小時候跟著村裡的的一個老頭學過一點修煉方法,不過我們三兄弟比較笨,一直沒練出來過什麼名堂。
“然後突然有一天睡醒了之後我們仨覺得力氣變大了很多,本來我們也沒有在意,只是以為是錯覺,只是有一天我睡覺的時候飛起來了,我們才意識到自己跟以前的不一樣的地方。
“後來我們就不種地了,跑出來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皇境,認識一堆人,後來有個人跟我們說我們不會什麼厲害的招式不行,那人說這事交給他就行,只要需要我們的時候讓我們來打架,等這事辦成了之後就能去更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過前兩天那人死了,我們哥仨想著這人帶我們見識了市面,不能讓他白白死了,於是就來尋仇,也想著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給辦完,然後去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
陳玄本不願相信幾人的這番說辭,哪有人能睡一覺就能突破人皇境的,要是人皇境這麼不值錢,那豈不是滿天下都是人皇境亂跑了。
可陳玄看幾人神色實在不像作假,再加上幾人並未領悟法則,當下便信了七八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陳玄還是問了一句:“你們確定就只有這樣了?睡一覺就突破到了人皇境?”
三人看到陳玄有點不敢相信,連忙苦苦思索有什麼遺漏的地方,老三卻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們睡醒之後出門,有人問我怎麼好幾天沒見到我們哥仨了,當時我沒有注意,現在想起來,我們兄弟幾人幾乎是每天都按時下地幹活,怎麼會好幾天沒見過我們。”
這時候那大哥也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天我們下地幹活,我發現地裡的雜草都長了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