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技近乎術，也就是你方才所見，不過是心理暗示引導，讓你中了幻術而已”

“嘿，也是可笑，在我道門面前玩幻術，也活該死的稀裡糊塗了”

老廟祝說完，張易倒是明白了不少，那老婦人先前故意說自己手指不見，在由老頭說在鍋裡，就是在引動自己的思緒，只要自己的思緒跟著一動，就著了道。

這個他可以想明白，但還是不知道最後那兩人又是怎麼消失的，消失後又是怎麼稀裡糊塗死的，明明不見屍體，也不見了小攤兒。

等等，攤兒。

張易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中招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早，早在見到那炊煙裊裊時，就已經被牽引了神魂，仔細一想也確實，當時自己胃裡正翻江倒海，哪會那麼巧就出現一小攤兒呢。

“師傅，你還沒跟我說那倆人怎麼死的呢？”張易狐疑道，不懂就問，這是好習慣。

“嘿嘿，你回去給我把傳世詩寫十遍，我就告訴你”

張易兩眼一翻，嘀咕一句這老頭怕是掉錢眼兒裡了，可心中的好奇，讓他只得滿口應下。

老廟祝吧嗒一口煙，隨意說道“明天你下山就懂了”

嗯？

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滿心裡似貓抓，不知不覺回了城隍廟，城隍爺也不知去了哪，老頭收了詩，這才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悠哉悠哉下了山。

心裡想著事，張易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熬到五更時分雪紛紛，等回了城隍爺，收了十個孤魂，倒是沒給出什麼太好的東西，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反正聊勝於無吧，給陰德之力就行。

左右也是睡不著，乾脆和城隍爺聊了今天的事，城隍爺聽完，淡淡一句“我都看到了”

嗯？納尼？

感情今天晚上城隍爺一直在暗中看了個大戲，自己卻全然不知。

用城隍爺的話來說，你那傳世的春江花月夜一出，動靜大了去了，他自然要去看一看的。

等到天光大亮，小朱厭一手揉著滾圓的肚子，一手揉著腦袋瓜子，迷迷糊糊的嘔吐不止，吐完還對張易比比劃劃，那意思是自己沒喝多，這是喝了假酒了。

張易看的好笑，也不想說昨晚的事，怕這小東西接受不了，洗把臉就往山下走，他到現在還滿心疑惑呢，也不知今天能不能解了心中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