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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染病去世了,那家人嫌我這頭面晦氣……”

“就要這套了!”薛氏道,越晦氣越好!最好能晦得趙如意跟那沒福氣的姑娘一樣,沒去選秀就先去了!

掌櫃的暗樂,忙把首飾包起來:“夫人既要,那小的就給算便宜些……”

“不用,本夫人不差那點子小錢!”三百多兩的首飾,薛氏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口氣買了,掌櫃的更加殷勤,親自送了薛氏上馬車,薛氏上車前對蘇氏道:“多謝萬夫人告訴我…這個月初九是我孃家母親的生日,到時候咱們再慢慢聊一聊。”蘇氏笑著應了,目送了薛氏離去。

第六章 如故

第四章如故

薛氏自玉寧齋回來,心頭火起,亂砸了一通,晚上還強撐著當著趙紹榮、老太太的面把頭面送給如意,如意福身謝過。

回到上善居,崔媽媽欣慰的看著這些首飾:“太太終於想通了,姑娘苦盡甘來了。”如意不以為然,隨口吩咐知畫收起來,知畫心細,拿著金項圈進來道:“姑娘,這首飾莫不是有人用過吧?”

“哦,怎麼這麼說?”如意起身,這個可是當著趙紹榮、老太太的面給她的,若是把別人的給她,到時候薛氏就說不過去了。

知畫指著金項圈的內側,上面寫著“乙巳年正月,皇商金氏女正年”幾個小字,今年是丙午年四月,這是去年做成的首飾了。

“皇商金氏?”如意歪著頭想了想,似乎去年過年那會兒…京中有件“趣聞”,京城首富、大燕皇商金萬宏長女一心要嫁給定郡王…在嫁人前夕去世了,雖然金家聲稱是得了急病,但是市井謠傳的都是金氏女愛慕定郡王,求而不得,抑鬱而終。

“定郡王真作孽。”如意拿起金項圈把玩,隨口就道,崔媽媽聽了,正色道:“姑娘,不過是市井謠傳,你也當真?況且…女孩兒家最重矜貴,這若是真的,也是金家姑娘自己鑽了牛角尖,沒守住自己的本心。”

如意不服:“三妻四妾,定郡王就是把她抬進去也不過添一雙筷子的事情,況且金氏是嫡女,家裡是皇商,還能少的了陪嫁不成?說出去也算是一段**韻事。”

崔媽媽此時深覺如意“三觀”不正,道:“姑娘此言差矣!首先不說金氏女配不配的上定郡王,就是這沒有妻室怎能先抬妾室?這是亂家的根本,這嫡子總要在庶子前頭,才能正本清源,家族流長。再說這金氏女,偶然得見一個陌生男子便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這樣的女子,娶入後宅誰能安心?閨訓裡教導的貞靜賢淑,她有學到幾分?”提到金正年,崔媽媽是濃濃的鄙夷,如意很不以為然,對金正年忍不住扼腕嘆息,看來這定郡王還是個郎心似鐵的。

崔媽媽讓把這些首詩收起來,嫌晦氣,如意卻道:“看來太太買的匆忙…你著人拿到玉寧齋溶了,重新做,就要這差不多的。”留著印記,總添是非。

四月初九,薛國公夫人做壽。雖說安樂侯府和薛國公府因著薛氏作死的緣故,情分淺淡,但畢竟是兒女親家,老太太還是領著薛氏、如意按著時辰去了薛國公府祝賀。

三人下了車,薛氏的嫂子,世子夫人薛大奶奶鄭氏就迎上來,滿臉笑意:“親家太太可來遲了,太太們都問了幾回,這是意姐兒吧,出落成大姑娘了,好出色人才!”如意福身:“見過舅母。”鄭氏忙一把攬過如意:“真是可人疼的好姑娘!”又挽著老夫人的手:“我們太太在蘭亭那邊聽戲呢。親家太太見多識廣,也去聽聽我家這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眾人就明瞭,今日唱戲的是薛國公府養的小戲子,薛國公世子是京中勳貴裡有名的票友,會玩,更會鑑賞,他們家的戲子唱作念打俱是京中一絕。

蘭亭離大門倒是不遠,老太太道:“你自去忙,桂芳帶我們進去也一樣。”老太太含笑看著薛氏,薛氏忙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