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開口問道:“你都不說些什麼嗎?就這樣沉默的走掉?”
“人家一家三口難得的珍貴團聚,我們這些外人怎麼可以那麼沒神的還呆在那裡呢。你真是獸腦!”馬恩琪白了獍一眼說道,“不過,是挺出乎我的意料的,早知道那男人的兒子那麼容易接受現實,我就不用來這種地方了。不管,明天就把收費單寄過來!”
看著正在發動汽車的馬恩琪,獍雙手交叉墊在腦後隨即閉起了眼睛。哼,果然還是嘴硬的沒話說得女天師……真心想幫人家就算直說出來也沒什麼啊……車速漸變漸快,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馬家的人,都是很心軟的。”人魚看著漸漸遠去的跑車,淡淡的說道。轉而看向身旁的男子和兒子,微微發光的臉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是啊,只是,希望他們有一天也能過上平靜的生活。”男子說著,拉起了人魚的手,和兒子一起走回了那棟曾經珍藏了許多回憶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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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 異瞳人
街角轉彎處的小酒吧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氣,可聞上去似乎並沒有菸草焚燒那樣刺鼻的味道,反到有種甜膩膩的溫潤感。與一般的小酒吧相同的是,這裡的燈光總是給人一種奇怪的昏暗感,空氣中彷彿漂浮著許多細微的顆粒。光柱照射,空氣翻滾顆粒動盪,一種潛在的不安分在酒氣悠揚的小酒吧裡彌散。
這個小酒吧是馬恩琪以及附近的住客們經常光顧的,聽說國民黨時期就已經存在了,在所有人的記憶中這個小酒吧似乎有著相當長的一段歷史。雖然與所有的酒吧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可這間小酒吧卻有著其獨特的引人之處。負責招呼客人的是兩名酒保——摩亞、卡其拉,他們的老闆也就是這間酒吧的所有者——Dinnes遙是個略顯古怪卻熱心的男人。說到他的古怪,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古怪,或許用“雙目無神的發呆”來形容會更合適些。沒錯,Dinnes遙總是喜歡一個人坐在總吧檯後雙目無神的發呆,偶爾還會露出一兩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所有看到他這副模樣的客人都感到奇怪,但也只是以輕微的疑惑一帶而過,他們從沒有過多的探究Dinnes遙這種奇怪狀態的本源。
各種香醇的酒精元素在空氣中彌散開來,令人昏昏欲睡,卻也不失為一種嗅覺的完美享受。沉浸在這種似醉非醉的酒氣中,人們的精神都好象得到了完全的放鬆。即使是白天,這間小酒吧裡的光線也依然如若籠紗,朦朧夢幻的神秘感撲面而來,卻仍然夾雜著一種固態的真實,讓人沉醉沉醉又飄然。酒吧是二十四小時全天營業的,雖然沒有配備保安,但秩序卻相當良好,這也是令人們所驚訝的。整間酒吧裡的服務生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三人(除去摩亞和卡其拉),而且僅有的三名服務生平時也很少露面,據老闆說明這三人只是臨時的幫傭,所以自己也沒有用什麼固定的工作制度去限制他們。今天的酒吧人煙依舊,即使是晚上,由於門面小人也還是那麼多。而且由於離居民區很近,大多數人晚上都會呆在家中享受免費的休閒而不會到酒吧裡來浪費人生。酒吧淺紫黑色的光幽幽的籠罩著月夜,與琥珀色的月光交織在一起別有一番滋味。那種不知名的煙氣緩緩滾動,整個酒吧覆蓋在一片神秘詭異之下,但卻沒有那種森冷的陰暗。轉門發出了極不情願的摩擦聲,坐在小桌旁幾個喝酒的幾位客人回頭草草掠了一眼,便繼續將啤酒嚥下肚。進來的是個帶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只憑身形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齡,他的帽子壓得很低,因此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子似乎是沒有抬眼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接著不緊不慢的坐到了吧檯前,這時的卡其拉正在擦著玻璃杯。
“基爾,不加冰。”男子把手放在吧檯上簡短的說了句,他的聲音雖不沙啞卻總有種不夠圓滑的感覺。卡其拉熱情地應了聲,便開始為這位客人倒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