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排精美雅緻的檀木桌椅,端地坐著神情嚴肅的上了年紀的男女,唯有左右兩側人物都是例外。
但凡透過考核的弟子,成績排名前十位的,都有機會在諸位評判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也是揚名立萬的機會之一。
甚至就是貴族子弟也來湊熱鬧,而且學院也邀請了一批身份高貴的評判,北宮嘯與安陽王都在其內。
就在此時,花閉月瞧見方才那名男子竟也坐在評判席中,正在最右側的位置,其高貴的氣質竟比安陽王更勝一籌。
深深地看了那男子一眼,那男子對她優雅地笑了笑,花閉月則輕輕向他頷首。
然而,她忽然感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正瞧著自己,花閉月抬眸一瞧,正對上北宮嘯探究的目光。
微微蹙眉,花閉月撇過頭,不再看他。
接下來是南峰學院院長冗長的講話,不過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語,只聽得眾人昏昏欲睡。
此後,負責講解的中年先生微微一笑,開始介紹南峰學院的長老,還有諸方貴族,解開眾寒門學子的疑惑:“諸位 ,你們面前的人物都是南峰學院極有資格的長老,也是德高望重的大師,還有眼前的貴族都是大楚國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當然,我南峰學院的學子最終就是能為大楚國做出貢獻,所以你們經過學院的培養,大多數人都可以成為大楚國的棟 梁之材,在朝廷內擔任要職,前途一片光明。”
中年男子一邊說著,而透過考核的弟子們不免流露出對未來的憧憬。
畢竟,不用透過會試,而成為大楚國的朝臣,這種機會千載難逢。
不但光宗耀祖,光耀門庭,更是有權利,有地位。
此刻,這些平日受人推崇和尊重的長老們,隨意指點了這些學子一二,便準備草草結束。
可是與花閉月一同參加考試而來的學子怎肯善罷甘休,眾人早已達成一致,一同出來表示質疑,一名面如菜色的寒 門男人冷哼著道:“諸位先生,我寒窗苦讀十年,勉強透過三科考試,沒想到竟遇到一個十六歲就能考取六科第一的少 年,何不讓這少年出來與我們切磋一二?”
他們並不知道,花家少年的身份讓南峰學院感到非常尷尬,長老們始終對此事閉口不提。
正是因為如此,眾人更認為花閉月從中舞弊。
然而,北宮嘯笑著道:“他們說的不錯,何不讓他們這些新人比試一番,我們也可以趁此機會對他們多瞭解些。”
“不錯!我也很想見識一下她的才華。”其中一位少年冷笑著說道,聲音極是尖銳。
許多貴族都認得名這少年,這少年曾經也是位貴族,只可惜已家道中落。
據說,此人棋琴書畫無一不精,曾經在京都上層名流中大有才名,一向眼高於頂,讓無數才女佳人傾心。
那些圍觀其他考生,也在那裡吵吵嚷嚷:“比賽!比賽!”沉悶的氣氛被乍然打破,眾人本來覺著內院會面很是無 趣,沒想到竟然有人要在此地比試,而且是針對花家少年的比試,不由變得精神抖擻。
“這個……”南峰學院院長有些為難,卻不敢駁斥北宮嘯的面子。
“我也有此意,這少年丰神俊朗,佼佼如玉,我想嫉妒他的人應該不乏其數,何不讓他證明自己的實力呢?”此事 ,那琥珀色眼眸的美男子也笑著贊成此事,同時不忘對著花閉月讚賞地一笑。
他的聲音恬淡渺遠,聽來是一種極致的享受,花閉月對此人不由心生好感。
“為何殿下這般看重那少年呢?聽說花家男兒多是華而不實!”此時,北宮嘯不由斜睨那美男子一眼。
“我對她有信心,我總覺得,那少年似乎沒有那麼簡單。”琥珀色眸子的美男子笑著回答,眸色流麗無限。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