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多虧父親料事如實,偽造了大量假兵符藏於府內。”陸晨暗暗鬆了口氣。
他很清楚,若是寧鴻偷走了真兵符,定國候定不會輕饒自己。
陸晨皺了皺眉,話鋒一轉,又道:“父親,即便是偷了假兵符,此事也不能就此罷休,寧鴻絕不能留,不如我們借這個機會,殺了他?”
“現在還不行。”定國候擺擺手,有些憋屈的道:“別忘了,月琴是個不小的威脅,若是殺了寧鴻,你定會被她殺死。”
“國事她也要插手?”陸晨眉頭皺的更緊了。
定國候深吸了口氣,也更加憋屈。
他道:“國事?你可有證據證明寧鴻偷了兵符?那幾個侍衛的確看見了,但他們都是定國侯府的人,又如何能讓人信服?如何能封住月琴的嘴?
而且,方才我去了皇宮,國君突然重病不起,無法打理朝政,如今想要強行給寧鴻扣上帽子,也做不到。”
“重病不起?這也太過巧合了吧?莫非他是故意的?”陸晨懷疑道。
“哼!”定國候冷哼一聲,冷冷的道:“定是故意的,因為他不想讓我找理由處置寧鴻。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帝而已,事到如今還想反抗。
等我們把白靈兒牢牢握在手心,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砰!
話音剛落,定國侯突然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瞬間,桌子化為粉碎。
一股肅殺之意,在大廳內迅速蔓延,教陸晨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定國侯府怒火滔天,胸口不斷起伏,咬牙切齒的道:“可笑!真是可笑!堂堂定國侯府,竟被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玩弄於鼓掌之中!成何體統!”
陸晨打了個哆嗦,沉聲道:“父親,若是還讓寧鴻活著,怕是會嚴重干擾到我們。”
“我豈會不知道?”定國候厲喝道,肺都要氣炸了。
他當然比任何人都想要殺死寧鴻。
可是,卻又不得不擔心月琴的威脅!
越是去想,他就越憋屈。
明明只是個可以隨手捏死的人,竟折騰的自己毫無辦法!
他有很多計策,可以暗算寧鴻。
但,無論哪種計策,都無法阻止月琴怪罪到定國侯府!
“父親,我有一計。”
陸晨眸光一閃,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容,“前幾日寧鴻出城,據說是去了某個靈輪境強者留下的傳承之地,古旭帝國月家的繼承人,月旭成也去了。
陸濤和我說月旭成意外身亡,這點想必他不會說謊,我們何不將此事栽贓到寧鴻身上?
月琴和月家的關係,我們都清楚,她和寧鴻關係如此之近,月家要殺死寧鴻,也在情理之中,只要我們掌握足夠的證據,她根本不可能怪罪到我們身上。
如今,各大學院新生入院已經超過一月,按照規定,所有人都要接受皇室任務。
古旭帝國緊鄰北境,只要我們設計逼迫寧鴻去北境執行任務,同時再把訊息透露給月家,月家定會派人去殺寧鴻!”
“去吧,好好安排此事。”定國候揮了揮手,隨後便仰面躺在座椅上,閉上了眼。
待陸晨離開,他眼角又忍不住抽搐起來,暗道:“寧鴻,該死的寧鴻,東林帝國怎就出現如此一個人?此人天賦不凡,足智多謀,卻不能為我所用。
若是殺不死他,定國侯府怕是真的完了……
白靈兒啊白靈兒,你可真是上天的寵兒,老天竟給你派來如此一個得力幫手!”
此時的寧鴻,並不知曉陸晨的計劃。
和古力安在一品香酒樓大吃一頓後,兩人就趕回了天極學院。
古力安死而復生,自然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