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灌進了她的口鼻,她此刻渾身都沒有力氣,更無法呼吸,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絲毫光明可言。
湖水是這樣的冷,讓她的心都因寒冷而刺痛了起來,
慕言殊站在湖畔,冷風灌進他的衣袍,略微舒緩了他的燥熱,他凝視著湖面,長安掙扎著,臉色已是慘白。
顯然,她不會水。
長長嘆了口氣,他終是邁步也走入了湖內,將溺水的長安撈了起來。
宛若抓住了最後的浮木,長安本能的攀上了慕言殊的身子。此刻她的衣衫幾近透明,薄衾之下,是玲瓏的身段。
慕言殊本以為自己的剋制力極好,即使中了迷香,也尚能自制。可長安的身子是這樣的美,她雙手貼著他的身體,胡亂撫摸。
他若還不動情,那可真是當世柳下惠了。
“長安。”
慕言殊的聲音有一絲低啞。
長安的呢喃卻越發**。
“我只問你一次,你說不要,我立刻放手。”
長安沒有回答,只是仰起頭來,輕輕地吻了慕言殊的唇。
她的吻極其生澀,彷彿連試探也不敢。
素來被稱為“戰神”的那人哪裡容得女人主動,於是,他一隻手扣住長安的後腦,深深地與她纏綿起來。
主客倒置。
換他來攻城略地。
“不要……”
喘息之際,長安低聲說著。
慕言殊的身子一僵,他剛剛才信誓旦旦,此刻真聽了她說不要,竟然放不了手。
長安的滋味太甜,讓他不願放手。
懷中的人兒卻輕笑了幾聲,又說道:
“不要在這裡。”
慕言殊這才知道自己被她戲弄,於是輕輕運氣,借輕功之力騰空而起,穩穩落在地上,然後說道:
“那換個地方便是了。”
語罷,將長安打橫抱在懷中,向她的香閨走去。
待遇果然與來時不同。
誰也不曾料到,寒冷的湖水竟然沒有使他們冷靜下來。
反而更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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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瀾殿內。
甜美的香氣此刻已然散去,餘留的唯有冷清。
長安的後背抵著錦被,微微有些冷。慕言殊輕輕解開她腰間的束縛,一層一層,褪下她的衣裙,他的指尖略有些粗糙,不經意擦過她的肌膚,觸感灼熱。
慕言殊細細吻著她,不激烈,卻讓她甚至連靈魂都戰慄起來,他的手在她的肌膚間流連忘返,不斷向更深的地方探尋。
帶給她從未曾體會過的極樂。
長安只覺得身體中有一個陌生的自己,此刻正在拼命叫囂著,幾欲掙脫軀殼的束縛。
終於,慕言殊以居高臨下的架勢,對她說:
“喚我的名字,你喚三聲,我便給你。”
他的聲音如同夜之魔魅,讓長安亂了心神,只得聽從。
“皇叔……”
她喚得柔媚入骨,慕言殊卻皺起眉,不甚滿意:
“我不叫皇叔。”
“慕言殊,慕言殊。”
長安之前從未喚過他的名字,此刻的忘情之舉,縱然冷靜如慕言殊,心中竟也為之一動,此生得她兩聲呼喚,彷彿已經勝過任何其它。
“言殊……啊……”
話音才落,慕言殊便進入她的身子。
撕裂一般的痛楚扭曲了長安的面容,她本能的攢起眉來。
慕言殊吻上她的眉心,然後順著鼻樑,攻上了她的唇。
被他深深吻著,長安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微微發顫。
漸漸地,從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