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暴君一樣的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殘暴不仁的王者是得不到人民的愛戴,照我來說,Archer,你才是最失敗的王者。”
Saber話語爭鋒相對,絲毫不弱聲勢。
轉眼間,氣氛又變得凝重起來。
乒!——呲!
驀然間一道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傳來,接著又是極為短促的切割堅硬物質的聲音。
兩道聲音幾乎不分先後同時響起。
“你們,把王者的氣度都扔到哪去了?”
倒握長劍的壯漢眉頭緊皺,聲音不復之前的爽朗,透著淡淡的怒意。
是征服王。
他手中的長劍倒插在地面,想必剛剛的聲響就是它製造出的吧。
拿出佩劍,是想要以武力壓服他們嗎?
“怎麼,征服王,想提前和本王決鬥嗎?”
Archer眼眸一眯,頓時殺意瀰漫,龐大的魔力暗暗湧動著,做好了隨時一戰的準備。
“金皮卡,你我早晚必有一戰,根本不必急於一刻。倒是在酒宴的最後,你們不想破壞了結尾吧?”
強壯的身軀散發著如山一般的雄壯之勢,征服王面無表情的說道。
“當然不,本王可是追求完美的人,難得的酒宴,有頭無尾豈不是墮了本王的威名。”
Archer嗤笑著說道。
“那就好——”征服王點了點頭,視線投向身形嬌小的騎士王。
未等他開口,Saber便率先說道:“作為東道主,沒有理由破壞酒宴。”
話語簡練,意思很清楚。
如此,征服王隨即放緩了面容,凝聚如山的氣勢自動消逝。
羅蘭正在一旁沉思,征服王的話他雖然聽到了,但卻不理會,說起搗亂,他反而還解決了一個踢場的人呢。
沉思,主要是在揣測Archer的想法。
殺遠坂時臣。不說,他也會這麼做。不過由Archer嘴裡說出,意義就不同了。
那是不是有結盟的可能xìng呢?不,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此事絕無可能。
倒是說戲耍的可能xìng比較大。
但真的是戲耍嗎?Archer的心裡真的沒有一點想要報復遠坂時臣的念頭嗎?
肯定的,如果他不想報復遠坂時臣,那他就不是驕傲的英雄王了。
至於所謂的主從關係。。。。誰說簽訂契約後,就不能解除?
就算不能解除,難道還不能做點手腳嗎?以Archer的能力,在暗中做點手腳,那遠坂時臣絕對是死定了。因為他絕對沒想到自己的從者會想著利用外力殺他。
但是,失去御主後的Archer該怎麼解決魔力補充問題呢,這是個疑問。
固然他可能擁有單獨行動的職介能力,不過戰鬥起來有所不利也是肯定的。
單獨行動不代表不耗費魔力,特別還是弓兵這種魔力較少的職介,魔力基本上是耗費在寶具上面,想擊敗敵人,不耗費魔力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Archer已經想到了補充魔力的方法嗎?
轉瞬間,僅僅不到半分鐘,許多的關鍵之處在羅蘭的思維面前被迅速理清。
在這清晰的思維下,羅蘭很快做出了決定。
“我接受你的提議,英雄王。”
平靜的聲音聽不出絲毫波動。
但內容卻令眾人不禁變sè。
Saber上前一步正yù開口,一隻大手忽然攔在她的面前,像一道分界線一樣擋住她的去路。
“你。”
“安靜點吧,Saber,這是智慧王的決定,我們沒權利去幹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