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該覬覦。”
程閬回過頭盯著褚行淵,他知道自己必須先把褚行淵給解決了。
“我會殺了你。”
就算陳也會怪他,他也不怕,陳也愛的人是他。
褚行淵:“你可以試試。”
鮮血染紅了柏油馬路的地面,早在褚行淵知道陳也和程閬私奔的時候,他就通知了軍方把這段路暫時圍了起來。
所以方圓五里除了他們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左厝沒有其他人了。
帝國頂級精神力強者和狼族最強的少主肆無忌憚地打鬥了起來。
他們招招都是殺招,每一步都抱著讓對方死的心。
一隻野貓被血腥味吸引走到了馬路旁,激烈的打鬥讓它發出了尖利的叫聲,不一會兒就夾著尾巴跑了。
天將明的時候,滿身是血的狼癱倒在地上,他的手腕和腳腕都被精神力洞穿了,不遠處的褚行淵站立著。
半晌過後,褚行淵往前走了一步,他一下子軟倒在地,左膝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漸漸的,他的唇邊溢位了一絲鮮血。
仔細一看,原本黑色的風衣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血液順著他的衣襬滲到了地上。
褚行淵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重新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程閬面前,“你輸了。”
失血過多讓程閬整個人頭腦昏沉,支撐著他的只有一股恨意。
“滾,你有本事殺了我。”
精神力幻化而成的透明刀刃距離程閬的喉嚨只有半寸,褚行淵的精神力已經枯竭,但要用這點兒精神力殺死程閬還是沒問題的。
程閬不服輸地瞪著他,“你殺了我,他會恨你一輩子,他愛的人是我。我死了,他會殉情。”
說到殉情,瀕死的程閬眼中竟是迸發出了一分光亮,他主動往刀尖湊了湊,幾近瘋魔地說:“殉情就說明他愛的是我,他願意和我一起死。輸的人是你。”
他的喉嚨被割開了一個口,就在他要用力一割的時候,褚行淵將精神力收了起來。
褚行淵看著程閬,忽地一笑,“我不殺你。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時璟再次愛上我。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觀禮。”
程閬怒吼一聲,他憤怒地想要爬起來,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你別想脅迫他,別動他,否則我會殺了你!”
褚行淵眼神變冷,他用精神力攻向程閬的心臟,程閬暈了過去。
“這些傷夠你躺兩個月了,這兩個月就別來打擾我們了。”
……
眼皮很沉重,後頸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陳也微微皺眉之後睜開了眼睛。
頭頂白色的天花板冰冷又沉默,陳也輕咳了一聲後坐了起來。
他坐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鐵鏈鎖住了。
陳也平靜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褚行淵居然會做這種事。
房門被開啟,陳也聽到動靜往門口看去,褚行淵逆著光,陳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感覺到了褚行淵渾身上下散發的陰冷氣息,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有些蒼白。
褚行淵往房間裡走了兩步,手裡拿著托盤,托盤上是豐盛的飯菜。
“睡了一天了,餓了沒有?”
他的語氣一如往常,不溫暖但也沒有冷得徹骨。
陳也將手抬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褚行淵將托盤放在了床頭,他的左手輕輕的挑起了銀鏈,語氣莫名,“你想跑,我就把你鎖起來。”
他抬眼看向陳也,“這樣就跑不掉了。”
陳也說:“你放開我,我不會跑了。”
褚行淵放下鎖鏈將托盤裡的碗拿了起來,“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