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都被他打掉了,你們可要為我做主。”遲秋凱急忙跑上去對警察說道,說完之後,虎視眈眈的看著葉昊天,他擔心這傢伙狂暴起來,連警察一起揍。
“什麼?”那老警察一聽,立刻嚴肅起來,把人牙齒都給打掉了,當下嚴肅的問道:“如果真是你乾的,和我們去走一趟吧。”這怎麼也算是個打架鬥毆了。
善不從警,慈不掌兵,他們這些當警察的要是好言好語,只怕沒人聽話,所以,一點不能和嫌疑犯客氣,都帶到派出所再慢慢調查。
葉昊天攤了攤手:“的確是我打的,不過,遲秋凱以權謀私,欺騙抗日老戰士,他這是詐騙罪,警察同志,你們也要管管,這詐騙幾百萬,也不知道判幾年,還是十幾年,唉,可惜可惜……”
他一臉遺憾的表情看著遲秋凱,遲秋凱之前欺負老院長年紀大了,壓根就沒想過他會報警,只要錢弄到手,白紙黑字,你說我騙你,那你拿出證據來,那筆差額的錢,安太集團不會透過正規賬戶匯款,根本不會查出來的。
現在他聽葉昊天這麼一說,當即腿軟了,相對於兩巴掌一顆牙齒來說,坐牢那才是最可怕的,他沒怎麼吃過苦,坑們拐騙,裝好人,打的就是擦邊球,當下急忙道:“警察同志,誤會誤會,我記錯了,葉昊天沒打我,我也是自己摔的。”要是真到派出所,就葉昊天的嘴一捅,他估計自己就出不來了,現在還有緩和的餘地,只要不去派出所就行了。
老警察和年輕警察一對視,他們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感情這小子和安太的人都不是好玩意,今天被叫葉昊天的小夥子給整了,這種事情,只要沒出大事,他們攙和進來也就是做調解,畢竟拆建專案現在才是重中之重。
葉昊天威脅遲秋凱的話,是不能做為呈堂證供的,詐騙案要事主報案派出所才受理,他們搖了搖頭,雖然感覺被耍了,但是,覺得這種事,留給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把汪厚海幾個哭爹喊孃的手下塞進警車裡,老警察到葉昊天身邊:“你和我們到派出所做個筆錄。”
葉昊天是來幫老院長處理孤兒院的事情,汪厚海手下那些雜兵都被抓走了,剛好清淨,他才不想去派出所,“警察同志,你們放心吧,他們那些人沒什麼事,現在汪大哥要和我談孤兒院的賠款,我走了不太合適,要不你們有事,打我電話怎麼樣?”
他說話客氣,老警察想了想,這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葉昊天態度也不錯,當下點了點頭,記下電話號碼上車走了。
警察一走,遲秋凱看葉昊天的臉色都變了,他怕葉昊天打自己,他女人,也就是那個少婦這時候卻是狐假虎威,衝上來給了他一腳:“慫包,就知道告狀,你乾的好事,足夠槍斃了,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她撿了個葉昊天這麼一個年輕又健壯的帥哥,內心的榮譽感被激發出來,現在覺得葉昊天才是自己人,至於遲秋凱就是被她拋棄的男人,她越看遲秋凱越不順眼,索性就痛打落水狗了。
葉昊天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他做的事情都足夠被槍斃,是什麼事情,這孤兒院的事情,好像不夠槍斃吧。”
戲子無義,婊子無情這句話在少婦身上體現的可謂是淋漓盡致,她朝著葉昊天諂媚一笑:“親愛的,遲秋凱他可不僅僅和一家孤兒院有關係,之前還有兩家孤兒院被他騙過,他的那些個證據都在我那裡,對了,他還賣過小孩,找人領養,實際上都是偽造的檔案,人也是他僱來的,等那些小孩子一出孤兒院全部就給賣了,他做的壞事簡直喪心病狂。”
葉昊天一聽,這女人說的八成是真的,不過她也夠賤的,之前怎麼不說,現在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遲秋凱的臉色煞白煞白的,他沒想到這賤女人居然連自己老底都給翻出來了,他過去幾年利用志願者的身份,騙了兩家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