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
馬文才收回目光,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孬種!
下課,王藍田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馬文才緩緩起了身,朝門外走去。葉君瀾沒精打采地從書中抬起頭,懶懶的瞄了眼馬文才的背影,換了個姿勢趴在桌子上,閉上了眼。
咻——
一支銀箭從王藍田的頭皮上擦了過去,帶下一縷髮絲,嚇得王藍田當場跌倒在地。
馬文才手持金色弓弩,緩緩架上一支銀色令箭,背後是持著箭筒的冷漠少年馬統。
冷厲清寒的黑瞳,銀色箭頭在陽光寒光四射。
咻——咻——咻——
三箭飛射,支支與王藍田擦身而過,除了劃破點衣服,打亂了髮式,倒也沒有傷到他分毫,卻讓王藍田軟在地上,聲聲求饒。
最後一箭架上了弓弩,一時殺氣凝固。
咻——
這箭毫不留情衝著王藍田的腦門而來,王藍田此時卻沒力氣再動半分了,連聲音也啞了。
“住手——”梁山伯抓起身邊的木板,就衝了出來,替王藍田擋住了致命一箭,身子卻被這箭的力道帶出一米遠。
跟在梁山伯身後的祝英臺不顧自己的手傷,連忙跑過去扶起梁山伯。
見得梁山伯無事,轉過頭,瞪著馬文才,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殺王藍田?太過分了!”眼神餘光瞟過地上很是狼狽的王藍田。
雖然她很討厭王藍田,但也見不得自己的同學受到傷害。馬文才果然不是好人,說不得她的傷……
馬文才收起手中的弓箭,遞給馬統,冷笑不語,看著他們的眼神滿是不屑。
“祝兄,梁兄,他要殺我是因為我知道他一個秘密。”王藍田見自個兒有了救,掙扎著爬了起來,手腳並用,好不容易連跌帶滾爬到祝梁兩人之間。
王藍田掃視了四周,見著周圍圍觀的人越發的多,隱隱看到葉君瀾的身影出現,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一時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地指著馬文才,大聲哭訴:“他就是射傷祝兄的兇手,他要殺人滅口!”
“什麼!”祝英臺和梁山伯一口同聲地驚歎,看向馬文才的眼裡帶了絲懷疑,顯然是有點相信王藍田的話了。
王藍田見祝梁開始懷疑,拿了射向自己的箭遞給祝英臺,顯然這箭和射向祝英臺的箭是一樣的。祝英臺拿著那箭,半響不說一句,她原來只是懷疑,現在……
祝英臺起身走到馬文才面前,凝視著他平靜如水的眼睛,聲聲質問道:“王藍田說的是不是真的?”
馬文才冷冷掃了王藍田一眼,束手而立,定定地看著祝英臺,道:“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
祝英臺看著他黑色瞳孔裡隱隱顯現的諷刺不屑,生生退了幾步,指著他吼道:“馬文才,本以為你是好人,沒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壞人,偽君子。”
一聲一聲的質問,惹得一旁的學子議論紛紛。
“原來馬文才是這種人啊!”
“我就說嘛,馬文才不是好人啦!”
“切~你還不知道吧,聽說那個馬文才自小就沒有了娘,他爹……”
“呵呵~果然是沒娘養沒娘教的……”
……
馬文才不出一言,看向他們的眼神越發的冷漠,一絲殺氣在黑色的眸子裡醞釀,隱在袖子的右手慢慢握成了拳,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夠了!”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
葉君瀾快步走來,擋在馬文才身前,指著周圍絮絮叨叨的人,怒罵道:“你們這些人有什麼資格說修仁?!”
“你!”葉君瀾指著其中一個學子,說道,“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前些日子半夜不在書院,可要我跟人說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