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之,以至於她每每捉弄於王藍田都大獲全勝,連帶著那王藍田看見她,回回掉頭就走。
二哥葉君清十八,早已隨著商隊東奔西走,仗著自己武藝不錯,人脈廣泛,意圖遊遍天下。回來時總能帶點奇異的東西,逗得大嫂和她歡喜,愣是讓大哥沒轍。
彼時,葉家已是家財萬貫,卻是名聲不顯,人脈頗廣,卻是低調行事。
葉君瀾十八歲那年,協同祝家小九離家。
祝家小九一則是因為攪黃了祝家八哥的婚禮,幫助新娘逃跑,二則仰慕尼山書院大名欲前往讀書。
而她只是極度無聊,兼之自家孃親爹爹返家,提及她的婚事。她不想嫁,於是夥同大哥大嫂加上閒人二哥聯名上書,藉著讀書的名義開溜。
彼時,葉君瀾尚不知祝家小九已經遇上了她的命中註定,而她也將遇上那註定要遇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乾笑~~越寫越詭異~~
☆、第三章(已修)
曹娥江渡口,葉君瀾和祝家九丫頭約好在此處匯合,便獨自一人帶著同樣女扮男裝的墜兒四處遊蕩。
葉君瀾家中家教雖說並不是太嚴苛,外加她從小就極為調皮,常常跟著二哥四處亂跑。自家爹爹與孃親也不注重這些,每每出事,也只是一笑置之,任其發展。
但畢竟身為女子,即使自小在自家爹爹監督下學過武藝,較之一般人來說還強那麼一點兩點,出於自身因素,除了在哥哥們的陪同下,葉君瀾一人時就甚少出門了。
有時,父母縱容你,是出於愛你,但任性地利用他們的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身為子女的不是了。她雖然愛玩調皮,這一點還懂的。
趁著這次外出求學的天賜良機,她葉君瀾怎能不好好玩玩呢?
“小姐,小姐,回神啦!”墜兒看著自家小姐越發詭異的神情,不由得出聲叫道。
只聽“砰”一聲,一把摺扇砸到墜兒的頭上。
頓時,墜兒眼裡包了一包淚,揉著紅紅的額頭,煞是委屈地看著自家小姐,怯怯出聲:“小姐……人家,人家只是……”配上她一身標準的小書童打扮,怎一個詭異了得!
看得葉君瀾不由得冷汗直冒,抖了又抖。
葉君瀾甚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她葉君瀾是造了什麼孽,碰上一個這麼單純的丫頭,所以說這一時的好心真要不得啊!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摸了摸鼻子,道:“我說啊,小墜兒,都出來那麼久了,你是不是該改口叫少爺啦?”
刷的開啟手中摺扇,微微扇了扇,嘴角含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襯著這五官精緻白皙卻是略帶英氣的臉,一身錦袍,端是一副玉樹凌風少年樣。
那樣子不僅墜兒看痴了,連帶這那街上樓裡的一人也看痴了。
一襲玄色長衫,修長而白皙的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小小的酒盞。
“是她,還是他?”聲音顯得低沉而好聽,卻是給人一種冷傲的感覺,“馬統,你說呢?”話音一轉,多了一份戲謬含在其中。
“馬統不知。”那男子身旁站著的一位冷漠少年,福了福身,平靜的回答。
換來的是男子一聲大笑:“誰知道呢?”卻聽那男子的聲音裡此刻卻隱隱帶了些許諷刺:“你說是不是,瀾兒?”
那被稱為馬統的冷漠少年不語,隱在袖口裡的手卻暗暗握成了拳。
與此同時,葉君瀾卻不知自己已成了別人討論的物件,她正恨鐵不成鋼地教育自家丫頭,哦,對了,目前是書童。
眼看那丫頭越發的委屈,拿著怯怯的大眼偷偷看著她,咬著牙低頭不語。葉君瀾心下一軟,也不好再說什麼。
瞅了瞅天色,見天色漸暗,方才想起還有那麼一個約定。頓時心生不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