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想。”
聽著自己母親的話,顧幽幽的心神頓時清明起來。那是她的父親,不管怎麼樣終究是不會害她的,她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顧幽幽想了想,迅速的擦了一下眼睛,然後才帶著一點惴惴的表情抬起頭來。
徐姵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計劃的好好的,只要那些人失去了意識,那麼昨晚的事情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終究還是棋差一招出了意外,想到那兩個製造意外的人,徐姵的眼睛幽深的看了坐在對面的曹言一眼。
蘇衍並不是她和顧橋請來的,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得了請柬,而且還陪著姚不語一起來。想在想想,蘇衍的請柬很可能就是曹言發出去的。
好在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顧橋做的,顧老爺子充其量只能懷疑而已。只是這個曹言,她卻原來是看走眼了,這個跟顧青蓮完全不同的女孩子,是來為顧青蓮報仇的女兒。徐姵眼睛沉了沉。
十幾年前的事情,就連顧老爺子都極力的隱瞞著,她一個小姑娘,能查到些什麼?只是,她還是把曹言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也把曹言身邊的人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徐姵的目光,對面正襟危坐的曹言突然之間扭過頭來,看到正盯著她的徐姵,曹言嘴角溢位一絲冷笑,眼光像一潭幽深的湖。徐姵當然沒有把曹言的這個動作當一回事,但是顧幽幽卻像炸毛一樣的跳了起來。
“你這個白眼狼,你這是什麼表情,顧家出事了你很高興是不是。我媽媽是你的長輩,有這樣看著長輩的嗎?這裡是顧家的地方,你一個外姓的人湊什麼熱鬧,趕緊給我出去。”顧幽幽不假思索的說出了一長段話。
曹言沒有回應,但是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徐姵幾乎想以手撫額了,顧幽幽並不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見到曹言她就會變得不理智起來。從小到大,顧幽幽沒少因為這個在曹言面前吃虧,但是卻屢教不改。
想起曹言的母親顧青蓮也是莫名其妙的跟她不地盤,徐姵暗地裡嘆了一口氣,語氣異常的嚴厲:“幽幽,你住嘴,快給你言言妹妹道歉,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了,你這樣是想氣死我跟你父親嗎?”
這番話說出口,顧老爺子只是盯著顧橋沒有開口,顧恪面無表情的看著大門,顧憫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除了顧橋一週前外出訪友,現在正往家趕的兒子之外,顧家人算是全部到齊了。顧老爺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被徐姵訓斥後一臉委屈的顧幽幽,嚴肅道:“這句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聽到,幽幽是要好生約束一下了,免得將來為這個家招來禍事。”
顧老爺子雖然話是對徐姵說的,但是眼神卻直直的盯著顧橋。
顧橋也知道顧老爺子是在敲打自己,但是他只是悲慼的看著坐在自己上方的親爹,眼睛裡一片赤誠:“父親,兒子知道坐這個家主的位子名不正言不順,但是卻時刻遵守著本分,我知道父親懷疑這次的人是兒子放進來的。”
說到這裡顧橋的眼睛已經紅了,聲音更為悲愴:“兒子知道自己無能,但是危害家族的事情兒子絕對是做不出來的,兒子甘願受罰,但是要兒子承認這個莫須有的罪責,兒子不服。”
顧橋說著聲音大了起來:“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人計劃好了要陷害我們顧家,先是派人去家族的密室,然後趁著人手調離的時候聲東擊西。父親……”顧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磕著頭,“兒子即使再糊塗,也不敢拿家族的前途來做賭啊。”
這一番表白讓大廳裡的人神色各異,徐姵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顧幽幽一臉詫異但是迅速掩飾掉了自己的神色。顧憫和顧客只是驚訝與顧橋在這麼多小輩面前做出這樣一副難看的樣子。
曹言嘴角含著諷刺的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當年害了伯父伯母,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