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認出來了麼?”
“蒙著臉呢,應該沒有。但是……”澹臺凜頓了一下,道,“你覺得昶晝會猜不到麼?”
我沉默下來,澹臺凜又道:“就算昶晝一時還要仰仗他守關,但是日後會怎樣,實在很難講。所以,他倒不如和我們一起走了的好。”澹臺凜又靜了一會,才輕輕拖過我的手,低低道,“若是他的話,我也可以……”
“不行。”我喝斷了他的話頭,板著臉道,“你當我是什麼?是可以隨便和人分享的東西嗎?”
澹臺凜只是靜靜看著我。
於是我繼續道:“他對我好,我知道。我欠他情,我也知道。但不能這麼還。這對我們三個都不公平。我人只有一個,心只有一顆,感情也只有一份,分不了。不純粹的感情,便是對不起你們,也更是對不起我自己。我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最後一句話,我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澹臺凜沉默了半晌,才握緊了我的手,輕輕道:“木樨,你真是令我汗顏。”
我抿了抿唇,輕哼了一聲。
澹臺凜再次摟緊我,道了歉:“對不起。”
我看著他,口氣軟下來,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