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只得悶不吭聲。
文淵帝見他不作聲,又淡淡地道:“怎麼,不願意來伺候朕這個老頭子啊?”
白依凡哪裡敢說實話,連忙跪下應道:“臣惶恐,能為皇上效勞,是臣的福份;臣只是擔心自己能力不足,有負皇上厚望。”
“朕看中的人才,不會有錯的。難道,你還質疑朕的眼光不成?”文淵帝雙眼一瞪,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白依凡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微臣不敢。”
“那還說什麼?”文淵帝說著,已轉到書案前坐下,認真批起奏摺來。
白依凡只得應道:“微臣遵旨。”
文淵帝頭也不抬,“好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白依凡拱拱手,徐徐退出御書房。
外面豔陽高照,白依凡卻已是冷汗淋淋,想著以後都要在這種環境下當差,還不能時時地跟伊姝見面,頓時鬱悶極了。
遠遠地,一個驚喜地聲音傳來,“依凡,原來你在這兒啊,難怪到處都找不到你。”
白依凡抬頭一看,見是太子伊琪,正要上前行禮。
伊琪拍拍他的肩道:“免了,依凡,正找你有事呢。”兩人既是多年好友,又是姐夫與舅子的關係,自然也懶得計較禮數了。
“什麼事啊,勞煩殿下四處找我?”
“還不是我中毒的事。怎麼樣,查出點眉目來了嗎?”
白依凡一聽,頓時犯了難,皇上可是交待了,不能透露給太子知道的,可是眼下太子主動問起,該如何回答才好?
伊琪看他垂著頭不說話,以為沒什麼進展,便笑著安慰道:“沒事,慢慢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姚青天’查不了的案。”
白依凡見他這樣說了,也不否認,卻是繞到了另外的事上,“皇上剛剛召見我了,讓我從明兒個起,到他身邊當差去,。”
伊琪忍不住訝然道:“做父皇的貼身侍衛?”
“嗯。”
“唉!”伊琪一副懊惱的神情,“我也正要給你說這事呢。想讓你過來幫我,沒想到被父皇捷足先登了。”
“那你不早說。”
其實私心裡,白依凡是不想跟在皇帝身邊的。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遭來皇帝的厭惡,甚至於一怒之下人頭落地。
“算啦,以後再說吧。”伊琪倒也是個豁達之人,很快就想開了,“現在咱們去看姝兒吧,我都好久沒去看她了。”
“好。”
兩人很快來到鳳舞殿,卻見伊姝和聶宇兩人正在花園裡練劍。伊姝步步緊逼,聶宇步步後退;伊姝頻頻使出殺招,聶宇總是化險為夷,但又固執地從不主動出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聶宇是在讓她。
伊姝自然也看出來了,但她存心要挑戰聶宇的底限,因此下手毫不留情。然而她拼盡了全力,仍然無法讓聶宇主動出擊一招,心裡懊惱得不行。
白依凡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便故意在邊上大聲地指點道:“姝兒,先用‘牡丹吐蕊’攻他上身,再用‘桃李爭春’取其首級,再不行還可以用‘海棠怒放’打他下盤……”
兩人心意相通,伊姝很快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得嘞!師傅,徒兒受教啦!”一邊說著,一邊照著白依凡的指點快速出招。
這下果然管用,不多時便已迫得聶宇手忙腳亂,氣喘吁吁了。但他仍然咬牙苦撐著,堅持不肯還招。
白依凡搖搖頭,沒想到這傢伙性格如此固執。今兒個如果不能迫使他主動還擊,只怕以後就更難**了。
想到這裡,白依凡狠了狠心,再次叫道:“姝兒,直接用‘百花齊放’!”
“啊!”伊姝還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