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在這方面還是很注意,每個星期都會讓旗下的技師到醫院做檢查,也正是如此才讓他的生意一直很火。
到了三山鎮直奔娛樂城,十幾個姑娘早就準備好了,擁著他們進了包間,紅酒、白酒、啤酒還有洋酒擺了滿滿一大桌子,看著就讓人眼昏。
老廖過來敬了一杯酒,見勢不妙就先溜了,擺上這麼多的酒簡直就是在坑人一樣。
這些姑娘個個都是千挑萬選之輩,其中有幾個還是少數民族的妹子,酒量一個比一個厲害,這些姑娘知道孫易的身份,倒也不敢過份,有意地讓他在自己的身上佔點便宜,然後全都衝著和尚去了,孫易私底下可說了,只要把這個和尚放倒,要是能讓他精盡人亡的話,每個人的小輩都是以萬為單位計算了。
重賞之下,再加上月色和尚唇紅齒白的,就算是和尚也是一個清秀帥氣的和尚,自然樂得把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
有孫易壓著,倒底把月色和尚喝多了,每個人喝多了各不相同,月色和尚喝多了屬於老實型的,閉著眼睛就要睡覺,孫易擺了擺手就離開了,這個包間裡頭幾張碩大的沙發一放就是大軟床了。
孫易叮囑了一聲別打擾就先開車回家了,見孫易沒有帶月色和尚回來,夢嵐有些擔心,倒是白雲從孫易的肩頭挑出幾根長頭髮來,然後還抽著鼻子聞了聞,跟著切了一聲,“你這身上至少有六種香水的味道,是不是都被掏空了!”
“空不空試試不就知道了!”孫易藉著酒勁,把最後那層窗戶紙也給捅開了,本來之前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誰都不說破,結果就在今天晚上,一切都擺到了明面上來了,孫易覺得自家的炕有點小了,回頭拆了重弄一個大點的炕頭。
夢嵐和羅丹堅決不允許,她們可都是有著身孕呢,雖說還沒有顯懷,可是這頭幾個月最是需要注意,可不想費了千辛萬苦才懷上的身孕就這麼沒了,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月色和尚有沒有被掏空孫易不知道,反正他快要空了,這一覺睡得極沉,如果不是村子裡頭的雞鳴狗叫的話,他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匆匆地喝了口粥開車直奔三山鎮,昨晚上把月色和尚坑在那了,這會得去看看,剛到門口,廖胖子就頂著黑眼圈迎了上來,二話不說先豎了根大姆指頭,“你那朋友還真是厲害,老廖我這些年都沒見過這麼牲性的人物!”
“咋了?”孫易問道。
“別提了,聽姑娘說,一直折騰到早上才算完事,這會正睡著呢!”老廖嘿嘿地笑道。
“人家那是在普渡眾生呢!”孫易帶著些鄙夷地道,不客氣地推開了包間的房門,沙發放平的大床上粉臂**的糾纏著,月色和尚就睡在正中間,其中一個剛醒過來的姑娘還在努力呢,見孫易進來也不羞,咯咯地輕笑了起來。
孫易擺了擺手退了出來,讓他們接著戰,在外頭跟老廖抽了幾根菸喝了幾杯茶,月色和尚才走了出來,饒是他佛門金剛,也免不了要腿軟,萬丈軟紅豈是凡夫俗子能夠抵擋得了的。
孫易一臉揶揄地看著走出來的這位佛門金剛,想看看他那張略顯青白的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精彩的表情,同時還有些擔憂,或許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這和尚信仰深重,萬一羞愧之下自殺以謝佛祖那自己的罪過可大了,哪怕二人理念再不合也算得上是過患難的朋友了。
不過月色和尚除了臉色有些消耗過大的青白之外,倒是沒什麼羞愧的表情,仍然是從前那副風輕雲淡,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的討厭模樣,走到孫易的跟前大咧咧的一坐,然後抓過早餐就開吃。
“你的手洗了沒有?一個晚上那麼多的姑娘,你這手得摸了多少眾妙之地啊!”孫易瞪著眼睛道。
“小僧不曾動過手!”月色和尚淡淡地道,一口氣吃了四個饅頭兩個包子外加三碗豆腐腦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