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班言道:“吾已經將郭淮一部擊敗。”
“郭淮不過夏侯楙麾下偏將而已,豈是大人的對手?”隨軍的一名團練將軍吳桐恭維的說道。
吳桐,吳班族兄。隨同吳家大公子吳懿一同入學院學習,在畢業後,隨同吳懿進入了軍隊任職。
因為長了一張好嘴,能說會道,他多次遊說吳懿父親。在吳班畢業後,他便以縣令護衛的身份跟隨吳班。
直到吳班成為朝歌太守,他便成了朝歌郡內郡兵五團中第一步兵團的團練。
平日裡,他和吳班的關係十分好,只有在人前稱呼吳班“大人”,私底下皆稱其:表弟。
吳班對其油嘴滑舌見怪不怪,順口言道:“郭伯濟自以為手段了得!其麾下兩千兵馬只餘不足三成,其本人更是被某一刀刺中肋下。若不是某放其一條生路,其已經陣亡當場了!”
言畢,他在眾人簇擁下回到中軍大帳,使火頭軍開鍋做飯,要擺宴慶功。
梁興之子梁源諫言道:“大人,我軍初勝,而敵軍新敗。當以戰事為重,切勿飲酒誤事!”
梁源,朝歌郡兵第二步兵團團練,從五品俾將軍。兩年前畢業於文武學院,為人十分謹慎,思維敏捷,且槍法嫻熟。
吳桐在一旁可就不樂意了,哼哼嘰嘰的說道:“難道大人還要你教怎麼做事嗎?”
梁源本就看不慣吳桐拍馬屁的作風,反問道:“吳學長,你那個耳朵聽見我在教大人做事?”
“你剛才不是嗎?”吳桐瞪著眼睛說道。
“吳學長,莫要以為大人與你一樣無知?身為漢朝軍隊的一份子,末將有義務提出自己不同的見解,而不像某些人那樣只能依靠別人的蔭護才能得以在軍隊中生存。”梁源冷冷的說道。
吳班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儘管他知道吳桐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就是一味的包庇和庇護。
看到兩人爭執,他便要出言制止。
哪知道,那騎兵團的團練吳坊,忽然插言說道:“兄長,你怎能容忍他這樣說你?要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向大人請令,引兵前去破敵,以證明自己!”
好嗎!?他這裡那是幫腔呀?這不是在給我往斜路上領嗎?媽的,吳坊!你還是我的弟弟嗎?怎麼看你,怎麼像是他梁家的人呀!
吳坊,吳桐同父異母庶出的弟弟。長得五大三粗,身高九尺有餘,為人頗為正直,眼中容不得沙子,用我們現在的話說就是“直炮筒子”一個。
他平時就對這個哥哥頗有意見,這次又看到他如此無理攪三分的胡鬧,終於忍不住出言相激。
吳桐泛著白眼瞪了吳坊一眼,順口說道:“現在是沒有敵兵來犯,若是敵兵來犯,我第一衝出取敵首級,讓你們看看!”
說完氣乎乎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吳坊和梁源他們。
吳班一聽,好嗎!我的哥哥呀,你咋這麼笨呀?幾句話就讓人家給忽悠了。
可是,他又不好直接來維護,只好說道:“梁將軍所言極是。某一時得意,實乃疏忽之舉。”
他可不笨,大漢朝軍隊可是有軍事法庭的。下屬將領提出建議,如果不被採納,一旦因此造成了兵敗,那可是要受到軍事法庭的責罰的。
就在他們吃完飯之後,鷹揚探馬前來稟報:“啟稟大人,敵軍大隊人馬進入我郡地境,距離我軍營寨還有不足三里之地。”
“大概多少兵馬?統兵大將何人?”吳班問道。
“兵馬大概有三萬左右,統兵大將乃是一個年紀不過三旬的年輕將領。”探馬說道。
“年輕將領?怎麼不是夏侯楙呢?那就應該是夏侯楙的弟弟夏候強夏侯子江了!”吳班對眾人說道。
“夏侯子江?大人,傳言此人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