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武藝。普通學生都以學習刀法為主攻科目,其次才是槍法、戟法,而斧鉞、鞭、劍、盾、錘等武藝全部淪為選修科目。
而童先就是當時比較另類的一個,主修了清風十二式中的五式。全部是最為猛烈、最為直接的攻擊方式。
但是,莫要小看謝旌。
謝旌師從太史慈,一條大槍亦是舞得神出鬼沒。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昔日出師,更是將年過四旬的太史慈擊敗。可謂是呂蒙麾下的第一猛將。
謝旌見童先一刀砍了,挺槍向上相迎,以槍身拍擊大刀的側面,將大刀拍開。
刀杆被拍開,童先趁勢撤槍,二馬錯蹬。
謝旌抽眼觀看,卻見童先撥馬而回,大刀再次砍來,遂擺槍分心而刺。
童先這一刀並未用老,若是用老了,怕是這一刀沒有看中謝旌,反倒要先被這一槍刺個倆頭冒了。
他只好把刀收回,磕擊謝旌刺過來的長槍。
二人馬打連環便戰在一起。
後面觀陣的鄧強遙遙看著交戰的二人,心中不得不對謝旌的槍法高看一眼。那槍法是又快又準,若不是童先刀沉力猛,招式猛辣,怕是早已不是對手。
他沉聲吩咐士兵鳴金,遂策馬而出,提槍換下童先。
童先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確實拿這小子沒有辦法,也只好作罷。
謝旌一看,好嘛!換一個,不知這個如何?
他勒住戰馬,冷冷的看著鄧強,問道:“汝是何人?”
“某乃此城中的勁騎將軍,喚作鄧強,字子剛。”鄧強左手倒提長槍,右手一整冠帶,冷冷的說道:“汝軍新敗,不知在家思過,竟然又引兵攻我城池!是何道理?”
“兩國交兵,各為其主。你又何必拘泥於此?不若戰場上見個輸贏,來的痛快!再若言及原因,某隨軍出征,不為他人,便是為我授業恩師報仇而來!”謝旌一直對太史慈的死耿耿於懷。
“你的授業恩師是哪一個?又關我等何事?”鄧強哪裡知道他的授業老師是太史慈呀?
謝旌面露猙獰,厲聲叫道:“太史慈,太史子義,汝可知道?”
太史慈是他的授業老師呀!怪不得,如此!原來日前死在長江邊上的太史慈是他的老師,也難怪他的槍法如此厲害。
鄧強見其對太史慈的感情頗為深厚,甚是感動,言道:“謝將軍,兩個交兵哪有不死傷的道理?你我征戰沙場,皆以馬革裹屍為榮。汝師陣亡在疆場,那是作為我們為將者的榮耀!如有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
謝旌哪裡聽得進去,臉上的肌肉的扭曲的變了形,聲音也變得沙啞了:“鄧將軍,那麼今日某便將這份榮譽送給你如何?”
言畢,他一擰大槍分身便刺。
鄧強一看,冷靜的擺槍相迎,便與謝旌戰在一起。
這一交手,謝旌就感覺到此人可不比剛才那個猛將,完全是換了一種打法。自己槍快,他的槍比自己還快,那真是一槍快似一槍,疾似游龍快似閃電。
二人交手不過五十回合,謝旌就感覺到自己要承受不住這條快槍的攻擊了。真是要到了招架無方,躲閃無力的地步,那就只有等著被敵人蹂躪了。
想罷,他把長槍一擰,猛然刺出幾槍,撥馬便逃。
後面被召回的童先一看,一揮大刀,帶回一眾兵馬衝了出去。
鄧強一馬當先衝殺在前,殺得謝旌部下死傷無數。
鄧強麾下全部是騎兵,所以當他們看到遠處旌旗飄擺的時候,鄧強便一聲令下,帶著騎兵們折返回了塗中城。
見到謝旌戰敗,呂蒙大怒,欲斬殺謝旌,以謝陣亡的眾兵士。
諸將紛紛求情,備說戰場斬將,于軍不利。
呂蒙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