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一道亮光閃過,撲哧一聲,接著便倒在地上,抽搐著,沒一會兒便死了。
武王看著前面的黑衣人,有些搞不清狀況,心裡尋思著:“莫非還有人想要這小子的命不成?難道是八皇子?仔細想想,這小子的利用價值好像確實沒有了,被他拋棄也正常。不過應該不用滅口吧?雖然他已經背叛,但是本王的手下,還輪不到其他人來處理。”武王朝前放一抓,那黑衣人便被他拿住,好像一隻小狗崽一般,恐懼的看著武王,雙手雙腳亂撓亂踢。武王微微一用力,那人便氣絕而亡。扯掉遮住面容的黑紗,看著很熟悉,是八皇子那邊的殺手。
“八皇子這小兔崽子,仗著他老母的寵愛,為非作歹,早晚會遭到報應。既然你敢算計到本王頭上,那本王就支援太子,跟你好好鬥一斗!”武王終於下定決心站在太子,和八皇子對著幹。殺了黑衣人後,武王伸出右手掌,貼在牆壁上,體內的真元瘋狂湧出。轟隆一聲,整個房子便狂暴的真元震散。吳浩一下子跳了出來,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武王如幽靈般移動到他身後,一掌震斷了他的心脈,吳浩一下子軟綿綿的攤在地上,死了。
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武王縱身一躍,跳上空中,融入黑暗中,回府去了。
此時,剛好是午夜。段嶽依然在演武場上修煉,練髓大圓滿後,著手修煉‘鍛骨經’。
‘鍛骨經’裡藏鍛骨錘,一錘更比一捶強,一百零八錘下,神死魔滅,百無禁忌!
“這鍛骨錘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我這身子骨能承受幾錘?”段嶽一邊想著,一邊運轉‘鍛骨經’的法門。搬運體內的真元去衝擊全身骨骼,使之強壯。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有些骨骼因為受過傷,十分的脆弱,一不小心就會被沖斷,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大象踩了七八圈似的。
引導著真元小心的錘鍊骨頭,突然間竟開啟了真元空間。段嶽一陣狂喜,可下一瞬間,眼淚鼻涕一起流。狂暴的真元組成一個大鐵錘模樣,狠狠一錘敲在右手上。右手本來就是傷痕累累,這一錘下去,幾乎全部粉碎性骨折。段嶽忍著沒有哭出來,但是眼淚奪眶而出,鼻涕流個不停。真相找給沒人的地方好好哭一場。
“媽蛋,這是捅馬蜂窩了嗎?”段嶽又被敲了一錘,白眼一翻,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段嶽才悠悠醒來,差點再次暈過去。不止右手,也不止左手,也不止右腳,還有左腳。幾乎都是粉碎性骨折,就像是被變態虐待了一般。“這回玩大了,還以為自己有多強呢,原來不過如此,只能承受一錘,而四錘是極限。”段嶽覺得很是沮喪,默默運轉‘不滅經’法門療傷。一團團的巫紋在手足上穿梭著,好像是一根針一樣,正將那些碎裂的骨頭串起來。
強忍著萬針扎心似的痛苦,維持著‘不滅經’的運轉。“這個時候就應該來碗心靈雞湯,好勉勵自己堅持下去。若是被兩個徒弟看到這一幕,那就丟臉了……”段嶽儘量讓自己不去注意身體上的疼痛,可貌似做不到,那種一陣陣的疼痛就這麼充斥著所有的感知神經,不斷提醒他:‘你丫現在斷手斷腳了!’
突然間,祭壇上一陣嗡嗡聲,段嶽眉頭一皺,暗道:“不好,有敵入侵!竟然選這個時候,算你們厲害!還好有這個祭壇,否則逍遙派今晚就要滅絕了!”想到這兒,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一共四個人,從天而降,是高手,至少也是偽半聖強者。段嶽閉著眼睛,調慢呼吸。現在他的樣子十分悽慘,一看就像是被人挑斷手筋腳筋的廢人。
這四人明顯是奔著祭壇上的神兵利器而來的。祭壇上的那幾個貨,也不是什麼好鳥。一個比一個能發光,特別是誅仙最狠,直接發出五色光,連劍盒都在發光,真是搶眼。也難怪那些人直奔這邊過來。
“咦,大哥,你看這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