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火點的不夠,繼續加,“你別因為我和阿州吵架,我們兩個是清白的,還有他昨晚給我打電話也只是出於親人的關心,你千萬別誤會。”
她把“千萬”兩個字咬得很重,生怕周媚不會誤會似的。
周媚頓住,原來昨晚和傅州講電話的人是周韻,怪不得他會那樣溫柔。
周韻見周媚沒了聲音,又說:“那塊腕錶是上次我生日阿州為了哄我開心買給我的,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周媚和周韻一天生日,傅州給周韻送了禮物,對周媚卻沒任何表示,這說明什麼,說明在傅州心裡,周媚什麼都不是。
“生日禮物?”
“是、是啊。”周韻問,“你沒收到嗎?”
聽著像是無心問的,但真假誰都不知道。
周媚淡聲說:“你都有我怎麼可能沒有,別忘了,我們才是夫妻。”
周韻臉色在看不見地地方變沉,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給周媚添堵,沒成想最後是自己吃了蒼蠅。
太噁心了。
她心裡冷哼一聲,面上柔聲道:“是啊,你們才是夫妻。”
周媚不想和她再聊下去,問:“還有事嗎?”
“沒事了。”周韻道,“我車壞了需要坐阿州的車去試鏡,你不介意吧?”
周媚沒什麼溫度道:“只要你不怕被他粉絲看到就好,我沒關係。”
頂流的粉絲吐口塗抹都能把人淹死,不介意的可以試試。
掛了電話,門口傳來響動,有人推門走進來,周媚傾身探出頭,和傅州的眼神撞上,靜默片刻後,主動打破沉默。
“出去?”
“嗯。”
“有活動?”
“嗯。”
周媚掃了眼他腕上的手錶,拉開抽屜重新取出一塊,徐徐走過來,“這塊手錶的顏色和你身上的銀色西裝更搭,不如…換了?”
傅州不是聽勸的主,至少周媚說的話他很少聽,但今天的他聽了,慢條斯理摘下腕錶,扔旁邊的櫃子上,隨後伸出手,眉梢一挑,示意周媚給他戴。
周媚抬腳走上前,在距離他一步遠的位置停下,把腕錶套在了他手腕上,輕輕一扣,腕錶戴好。
眼角餘光掃了眼扔在櫃子上的那塊,正是周韻的同款,淡掃一眼收回視線,她沒細想今天的傅州為什麼這麼聽話,換表目的達成,她轉身欲走。
剛行一步,胳膊被人扯住,用力一拉,她被在了牆上。
牆上有個掛鉤,周媚貼上時後頸處撞上了掛鉤,疼痛感襲來,她輕嘶一聲,聲音太小,傅州根本沒聽見,或者說,他無暇去聽。
冷白修長的手指掐上她的腰,唇貼她側頸,沉聲說:“記住,以後不許拒絕我。”
灼人的氣息拂到周媚側頸,惹得她一陣戰慄,說話的聲音也有些不穩,“知、知道了。”
男人的手掌開始不規矩起來,腰側傳來粗糲的磨擦感,她躲,他追,那裡又麻又癢又疼。
周媚禁不住這樣鬧騰,率先求饒,“別這樣。”
“嗯?”傅州桃花眼一挑,“別怎麼樣?”
周媚按住他的手,阻止他進一步前進,眼尾漾出淺淺的紅,“我以後不會拒絕你。”
傅州眼瞼一垂,視線落到被按住的手上,“那還不移開,又不聽話了,嗯?”
周媚迎著他的視線緩緩移開手,剛要說什麼時,被他攔腰抱進了衣帽間,衣帽間有面很大的立體鏡,他抱著她來到鏡子前,咬著她耳垂道:“別躲,好好看著。”
……
半個小時後,傅州離開,人走遠了說話聲還能聽見。
“好,我讓助理去接你。”
電話是周韻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