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頓時放下手頭的實驗轉過身,隨即他看到了曹子恆和宛柯。
當然,科特多數的目光還是放在了曹子恆身上,至於宛柯,好吧,這個在空間內就是傻大個的傢伙在這個世界的新身份估計也沒什麼區別,依舊傻大個一個,所以,自然不被科特另眼相看。
“嘿,boy,怎麼了,我還沒有說要把你的學分扣完吶,怎麼就一副打敗仗的樣子,這可不像你,中國人的學習能力可是舉世聞名的,難道你害怕不能從我這裡學到足夠你拿滿分的知識嗎。”
科特站起身,語氣極為幽默的開口道,聽得出,科特對曹子恆絕對帶有極大的關懷,顯然,曹子恆在科特心目中的地位絕不和黑人哥們說的一樣普通。
“不,不是的,教授,對於考試我有十成的把握,我只是想問一些關於遺傳基因學上面的問題,比如說基因移植之類的。”
曹子恆帶著滿臉興奮的神色開口道,那樣子卻好像一個看到賭具的賭徒,好像看到獨品的癮君子一般無二。
“基因移植。”
科特的臉色微微嚴肅起來,這玩意實際上也是科特這時候的專案,自從失去右臂之後科特一直都在嘗試將蜥蜴的基因移植到自己身上,好獲得和蜥蜴重生尾巴一樣的重生能力。
“孩子,這是一個極為高深的科目,你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掌握他,聽我的,先學好基礎的東西,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有旁人難以想象的天賦,未來你的成就一定會超過我,所以相信我,暫時,不要去想太多超過你能力的東西。”
科特伸出左手在曹子恆肩膀上壓一壓,這時候,這個教授卻是真正在關心曹子恆,在做一個教授該做的事情,引導自己的學生朝著正確的方向走。
換個心腸稍微軟點的怕是此時已經被感動,可惜,曹子恆這類在空間內多個劇情打過滾的人早已經練就鐵石心腸,又怎麼可能為別人一點小小的善意感動。
曹子恆的內心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表面上卻是一副感激淋涕的樣子,只不過,在這種感激當中卻又藏著一種唯有少年人才特有的倔強,那種表面上被你說服,實際上心中絕對沒有改變主意的倔強。
面對曹子恆這樣的倔強,作為過來人,又受到美國大環境影響,對於孩子的打算一般不會強行改變,科特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卻也只能更加用力的捏了捏曹子恆的肩膀。
“記住,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或者想做什麼事情,不明白的時候都可以找我。”
科特唯有這樣說,好讓自己這個得意學生在當真去做糊塗事情出現無法收拾的糟糕局面時候還能記得給他打個電話。
“謝謝,謝謝教授。”
曹子恆極為感激的開口,又和科特請教了一些生物學上的問題,隨即才轉身離去,而此時,科特看著曹子恆的背影卻是已經露出一絲淡淡的擔憂。
他固然是讓曹子恆有事情立即打電話給他,做好了為曹子恆擦屁股的打算,但是,基因移植這個科目本身極為艱難,不要說曹子恆,哪怕是他自己現在都是一懂半懂的,而現今的地球也沒幾個人能夠比他更懂的。
所以,知道曹子恆依舊沒有打算觸碰這個領域之後,科特心中還是極其擔憂的。
只是,此時科特卻又不能將曹子恆拉進他的實驗室,倒不是害怕耽誤了自己的事情,而是因為這實驗室內這個專案卻是得到某個企業的捐助,也就是說這個專案雖然是他科特的研究,但是成果什麼卻都不是屬於他的。
便是他想將曹子恆拉進這個專案,也需要那個捐助的企業同意才能夠將曹子恆拉進來。
離開科特的實驗室,曹子恆的臉上帶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科特這裡他已經混了一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