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百姓們富裕起來,比之都城的貴氣自然不如,可是那份富確是實實在在的,光是街市周圍店鋪高大的門面,以及每條道上的巨石青磚便可見一斑,更不用提處處點綴著的門樓牌坊。
那些路邊的小攤小販們賣的貨物也是奇異,北方的皮毛珍物,南方的珍珠珊瑚,都散落著,至於那些大門面裡頭,更是奇珍異寶的集散地頭兒,只要進去了,掌櫃們都能端出讓客人滿意的東西。
無一路上好似花蝴蝶般穿松在各處。撿著一樣玩意兒就興奮地跟孩子一般。不一會兒便提起了諸多東西。吃地穿地用地。楊墨身上當然沒有銀兩。當初父母給地那點可憐銀兩全被嚴雲沒收了。可是憑著無地模樣。哪個會收錢?只怕送還來不及!
白吉雖是心中不悅。也只當楊墨愛看美女。況且無也確實正美形。也就不再想那麼多。她也是女人。自然也愛逛街。正看著各種玩意兒新鮮。卻漸漸發現奇怪。楊墨地眼神總是有意無意間劃過無地臉、脖子、胸部……雖說總是互相不對盤。在她地想法中。他仍是個墨守成規地老夫子。有地時候。她都懷疑他地腦子是不是有規矩強迫症。當他地視線順著胸部往下時。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你地眼神還能再沒道德一點!?』
一驚之下移開眼睛。楊墨猛地察覺出冷汗滿額。今兒個是怎麼了?自從出了客棧。他總放不下無。腦中全是她地臉龐、她地眼神。想到那不堪盈握地柳腰。他便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想到她地笑容。他便恨不得順著那臉頰舔至胸上。想到她踢踏著地雪白雙腳。他便想脫了去。捂在懷裡細細吻過。可是隻要她地聲音一傳來。他便覺得不可抗拒。只要她稍有幽怨。他便自責不已。她是高貴地神女。怎可冒犯!?
此時暑氣熱浪翻滾。更增添他心中壓抑地煩燥。恰好白吉地抱怨傳來。那火氣好似油鍋中入了冷水。炸了出來。不耐地回吼道:『什麼道德不道德。你煩不煩?』
『你煩我還嫌你煩呢!』白吉怒道。『你眼神放尊重點!』
『我就是不尊重了又怎樣!?』楊墨魂識中聲音逾響。連她都感覺到那水波似地盪漾。『不要以為平時容忍你羅唆就以為你真地是有什麼權力來管我』
『你!』兩人雖說自從穿越過來後便鬥嘴不休,可楊墨一慣自制持重,從未真的對白吉說過什麼重話,此時這口氣臭的跟石頭般,讓她立時失了三分理智,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邊呼痛邊大罵起來,氣的眼淚差點又要流了出來。
此時臉頰上火辣辣的痛,卻讓楊墨一愣,頓時清醒了幾分。
這是怎麼了?
他抹了把臉,眼前是泛著白花花的地面,腦中聽著身體同居人的喝罵,終於分辨出幾分不對來,雖說無美則美矣,可也不至於有如此之魅力,那強烈的誘惑幾乎讓他無法思考,只想著她,只望著她。
“楊墨,怎麼了?”
他一抬頭,無清澈的眼神近在面前,晶瑩剔透如寶石一般,小巧櫻唇帶著妖異的笑容,靠了過來,意志力立時又開始潰散,一片細聲誘語中,猛的響起白吉聲音,似撥雲見月,他立時清醒過來,急忙退後幾步,熱浪中面前美人的臉卻沒有光潔白皙,滴汗不見。
“你做了什麼?”他儘量想使聲音威嚴一些,說出口卻如病人般虛弱,“你在使什麼把戲?”
無的嬌聲忽遠忽近,飄渺的好象隔著數層紗:“你說什麼?楊墨,你還好嗎?”
推開伸過來的玉手蔥指,楊墨已是冷汗成溪,背後已被溼透,腦中混亂一片,用著最後的意志力道:『白吉,身體給你用!我撐不住了!』
她只覺得身體一沉,急忙站穩雙膝,急喚了數聲同伴不得應後,雖是懶惰如她,也明白過來事情有異,憑著女人的直覺,立時惡狠狠瞪向眼前的無,喝道:“你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