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掩飾著的空地小屋,小屋前鋪著毛皮毯的竹椅。
她再睜
,眼前地景色便與那裡再無二致,甚至連竹椅旁邊小茶還飄著幾許熱霧,彷彿有人剛剛離開般。
“這裡很漂亮。”
那個聲音讚揚地話只令她聳了聳肩膀:“只是記憶比較深刻罷了,對這裡。”
“因為界柱的逝去嗎?”
她地表情黯淡下來,左右張望一下問道:“你在哪裡?”
“我沒有實質的形體,你必須替我‘幻想’一個肉身出來。”
她奇道:“你不能自己幻想一個嗎?”
那聲音沒有起伏地應道:“這是你地幻想,雖說這裡的規則與魔尊的十分相象,可是仍有點不同的。”
白吉挑了挑眉,心中頗覺得有趣,盯著椅子想了會兒,一個**的男子逐漸出現在眼前,只是下半身卻象蒙了塵霧般看不真切,她知道那是因為她自己所看得也不真切,所以幻想之時,便也只能幻想到這地步。
闖倘帶著笑意道:“我倒是不介意這肉身,只要你看得習慣就好。”
她尷尬地笑了笑,急速“替”那男子“穿”上一身衣服,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最終那名男人卻身穿銀細紋黑西裝,領口上規規正正地繫著暗紅色領帶,小巧鑽石袖釦地光芒一閃而逝,還有那梳著一絲不芶的頭髮,以及筆直挺拔的站姿。
楊墨……她居然在上代界柱居住的地方,幻想出一個現代的楊墨來。眼前場景,卻有著詭異地調和感。她愣愣地看著,還未反應過來時,“楊墨”眨了眨眼睛,動了起來,直直往她走來,站在身前不到一步處,微笑著望向她開口道:“你好,白吉。”
她猛地反應過來,對方並非楊墨本人,如兔子一般噌地跳了開去,擺開駕勢道:“你是闖倘?”
闖倘笑著點頭:“不用如此戒備,我說過了,這裡和魔尊那裡不同,這裡是你的幻想,你是主人,你想怎樣便能怎樣,你是主宰者。”
白吉眼珠一轉,一圈牢籠從天而降,正好把闖倘關在中間。他倒是鎮定自若,只是面帶笑容的動也不動,一付“你是老大”的表情。她這才放下心來,放鬆了身體,心念電轉間,牢籠消失,兩人的身後出現鋪著長毛毯地軟沙發。
闖倘大大方方地坐下來,頗為有趣地感受著身下的柔軟,感嘆道:“這真是好物,也不知是何做成。”
“呃,這個叫沙發,裡面灌的彈簧和空氣。”白吉往後一躺,沙發把她彈得一跳,滿足地嘆息了一聲後,望著對方的臉又省起楊墨,便問道,“楊墨在哪裡?”
“安心,我對他並無敵意。我要找的人是你。”
“我?”她好笑地指著自己,有些不安又有些不信地道,“你找我幹什麼?我對於這些法術什麼地都不太在行。”
一直以來各路神仙妖魔,大佬強者們都比較青睞楊墨,對於他的鎮定自律,理智聰穎讚不絕口,就連奪取真心一路上,他也是高奏凱歌,戰無不勝。有時候,她明明勝券在握了,可是最終陰差陽錯的,輸的仍然是她。
對於他與她之間的差距,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她早已不抱趕上的希望。
有時候認清現實也是需要勇氣的不是嗎?至少她自嘲仍會用這話來安慰自己。
是以當這位很偉大……也許很偉大,可是至少很好厲害的人物說來找她時,她第一反應便是:這是不是陷井?不是陷井,那會是什麼?
正當她心中徘徊在各種猜測間時,闖倘卻露出不解的神情:“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來找你的嗎?”
她傻笑了一下:“因為,呃,你找我能有什麼事呢?”
“當然有事,還是非常大地事。”
闖倘的笑容更令她惑,尤其是頂著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