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自然是要守規矩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您能不能跟我去標名掛號啊?”這官員挺客氣,姓朱的這小子看看這官員,心裡想我是來比武招親的,還是遵守點規矩比較好。於是跟著這官員就下了臺了,來到看臺蓆棚前。
潁州王正陪著女兒研廷公主一起看打擂,一邊看一邊的晃頭,研廷公主就說,“父王,我看今天的比武之人都很一般,沒有什麼新奇的呀?武藝平平嘛!”潁州王也是武將出身,點了點頭,“看來這頭一天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了,就得看後幾日的了!”等到了下午呢,一開擂就是急茬兒,一個黑胖子和一個白瘦子單刀對花槍,潁州王一看,就跟女兒說,“這兩個還不錯,刀法出眾,槍法純熟!”研廷公主看了看,“父王,要說武功倒也還可以,就是這個長相很難讓人接受啊!”潁州王一樂,“既然我們父女都同意比武招親,那就不能壞了規矩啊!”兩個人正說著,就發現單刀和花槍絞在了一起,二人大驚,他們深知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可是忽然間又跳上去一位,用雙錘這麼一分,結果黑胖子和白瘦子是雙雙斃命,後來知道了他叫朱鵬飛,這傢伙在臺上是大放厥詞,把潁州王和研廷公主氣的可不輕,正這時一位達官把朱鵬飛帶到蓆棚前來標名掛號,潁州王怒目而視,研廷公主連看都沒看他,把頭扭向一邊,潁州王本來就有氣,現在一看這朱鵬飛長的,差點兒沒從臺上摔下去,怎麼回事兒?再看朱鵬飛,一張大驢臉,鬥雞眉,丹鳳眼,眼眉一邊長一邊短,眼睛一邊大一邊小,大眼睛比牛的還大,小眼睛比雞的還小,大酒糟鼻子,鯰魚嘴,兩顆大牙支出唇外,臉上都是麻子,梳著兩個小辮兒在頭上盤著,不過個可不小,足有九尺,潁州王看罷多時,心裡說話:我女兒如果嫁給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老頭子差一點昏厥過去,朱鵬飛別看長得難看,但是他對官員還是比較瞭解的,一看正座坐著一個穿著不俗之人,與眾不同,老成持重,一眼就認定潁州王,旁邊有個女子雖然臉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看的,但是透過輕紗依然能分析出此女子定也是絕代佳人,這傢伙趕緊來到潁州王面前,躬身施禮,“小婿朱鵬飛拜見王爺!”潁州王一聽,什麼亂七八糟的,誰是你岳父?把火氣使勁兒的往下壓了壓,“平身,你就是朱壯士?”“不錯,正是在下。”“那好吧,在此標名掛號,再行登臺比試,但是要點到為止。”都不願意理會他,朱鵬飛故意的往公主一側挪了挪,本來地方就不大,公主的臉再扭也不會轉一圈啊,看到半張臉,這傢伙就有點受不了了,心潮澎湃,順著兩顆大牙往下直淌口水,真叫人噁心,潁州王一看,這太不像話了,“朱壯士,你若在不登臺,就算你棄權!”朱鵬飛一愣,心中想到:我怎麼還著急了,就憑我的本事,今天定能拿下勝局,誰不知道我雙錘無敵,娶公主做駙馬那是遲早的事情,我又何必急於一時呢?想到這裡再次登上比武臺。
這傢伙往臺上一站,就叫上號了,“哪一位願意登臺與在下比試?有沒有敢上來的?”話音剛落,從臺下順著梯子上來一位,這位長的還不錯,五官端正,沒拿傢伙,來到朱鵬飛面前,“姓朱的,我陪你走幾趟如何?”朱鵬飛甩臉一看,上來了窮書生,一股窮酸勁兒,滿眼的瞧不起,“你要和我比試?是比拳腳啊,還是比兵器啊?”書生道:“刀劍無眼,我們比試拳腳如何?”朱鵬飛一陣的冷笑,“好!等等,先報名再戰!”書生答道:“在下乃是潁州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