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好吧,為了賠罪,想去哪兒,我都會帶你去。”
“真的?那我都想去。”她對他漾出一絲得逞的笑容,“是你自己承諾我的喔!”
“天,看來是我被你的演技給騙了。”他裝出齜牙咧嘴樣,“可惡。”
“是你笨啦!”她甜笑地奔到桌上拿起皮包,“走,我們先去吃飯,再去壽山……晚上去愛河一定很有氣氛。”
陸璽沒轍,只好被她拉著跑了。
吃過午餐後,他們先前往壽山。
壽山舊名柴山,為珊瑚礁質的丘陵地,循著它自然生態的石灰岩地前進,便可看見群結的癩猴在眼前跳躍著。
由於這些傢伙各個是調皮搗蛋,一下子會摘了旅客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還會學情侶相互親吻狀,逗得筱寅是又驚又怕、又喜又樂,不時想逗逗牠們,又害怕被這些猴兒給戲弄回來。
“啊,我的太陽眼鏡!”筱寅大叫,指著那隻最肥的彌猴,“你看牠這麼胖竟然還可以奪下我的眼鏡!”
“沒辦法,你只好送牠了。”瞧牠戴在自己臉上,還裝出一副英俊帥氣的模樣,陸璽忍不住大笑了。
“可是它是你送我的。”不是她小器,而是不捨。
“等下我再買一副新的給你。”他這句話一說出口,立刻得到筱寅一個甜甜的香吻。偏偏這時候猴兒玩膩了眼鏡,還丟到她頭上。
“啊,好痛!”她撿起一看,“都磨損了,哪有人這麼不客氣,借去用還不好好保護的。”
“你說錯了,牠是猴不是人。”他笑著攀住她的肩,“別再跟牠玩了,我們也該走出去了,不是還要去愛河嗎?”
“嗯,我現在就開始幻想著我們一起坐在那裡喝著咖啡的感覺,一定非常羅曼蒂克。”筱寅想暫時忘了這些痛楚,只希望把握住每一分快樂。
她也決定回到臺北之後,一定要努力排除紛擾,當然第一步就是要對陸璽坦言一切。
可就在他們慢慢地往回定時,突然陸璽身上的手機響了,他立即拿起接聽,“喂,我是陸璽。”
“總裁,不好了,公司來了大批媒體記者,怎麼也趕不走。”來電的是總經理,“公司方面並沒出問題,真不知道他們想採訪什麼?!”
“哦?”陸璽玻�痦��芭扇巳ノ飾剩�業取!�
“是。”總經理立刻打了另一支分機到樓下,請人出去問個明白,約莫五分鐘後又接上線,“總裁,您還在嗎?”
“我在。”
“是這樣的,樓下的人也莫名其妙,大家好像都問你國中時發生的事,可沒人明白。”可見公司所有人到現在仍是一頭霧水。
可是陸璽抓著手機的手卻頻頻顫抖著……國中時發生的事!這可是他日日想面對,卻始終無法真心面對的痛,而且他一直將它視為隱私,不曾告訴任何人,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我馬上趕回去。”他玻�痦��又賾鍥�怠�
掛了電話後,筱寅便心急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瞧你的臉色都變了!”
他只是閉上眼、額上青筋明顯暴跳著,久久才道:“先趕回去再說吧!至於晚上的愛河之旅,可能就沒辦法……”
“沒關係,處理事情要緊。”她搖搖頭,緊跟著便懷著忐忑的心情隨他一塊兒返回臺北。
回到臺北已是深夜,但記者仍很有耐性地待在公司堵人。
一看見他就衝過來追問:“請問陸總裁,我們得到訊息,聽說你國中時期曾被他校同學挾持到山上三天,經歷非常殘酷的凌虐,真有這回事嗎?”
陸璽沒有任何表情,倒是跟他一起回來的筱寅心跳霍然停跳了幾拍,她隨即上前替他說話:“你們不要胡說八道,這種沒證據的事,你們怎麼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