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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戶想遠離蘇植的身邊,但是他的雙腳就是邁不動。

蘇植沒有看李屠戶,他只是砍著一桌的豬肉,骨頭,他的刀法很亂,但是一刀劈下去,卻從來沒有劈不開的骨頭,無論是豬排骨、豬脊骨還是豬頭什麼的,桌上的豬肉變得零碎了起來。

“當年她替我母親辦了葬禮,我就告訴自己,沒有人能欺負她,如果有人碰她一根頭髮,我就要他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蘇植手中的剁骨刀上上下下,落在豬肉上,發出刺耳的砍骨聲。

即使是這樣,他說話的聲音還是傳入了場上所有人的耳朵中,那幾個村民愣了愣。

李屠戶的眼瞳收縮了起來,該不會是因為……

砰!

蘇植又是一刀劈了下來,整張桌子被一刀劈成了兩邊,桌上那些豬肉順著中間斷裂開的桌子滑落在了泥地上。

蘇植手中的刀也是隨手一扔,斜插在了地上,那寬厚的刀刃上已經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豁口。

蘇植這才看向李屠戶,“今天只是一個教訓,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說任何詆譭她的話,我就好像今天剁這些豬肉那樣剁你。”

“無論你信還是不信,我說到做到!”

李屠戶軟軟地坐在地上,那幾個村民僵站在原地,他們也被嚇住了。

李屠戶直到看不到蘇植了,他那被扇腫的臉搐了一下,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他慶幸自己活了下來,他也在後悔昨天說了那些話,招惹了這個村中已經沒人敢惹的大魔王。

那幾個村民猶豫了一下,誰也沒有理會坐在地上痛哭的李屠戶,他們轉身就離開了這裡,今天的事情對他們衝擊太大了,他們要回家裡問問,家裡人有沒有刁難過張有根留下的寡婦,要是有,趕緊找個時間道歉。

湯桃今天在製衣廠縫衣服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昨天參加村委競選大會的鳳珍嬸跟她說李屠戶在村委競選上編排她勾引李屠戶的事。

湯桃聽完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麼無恥的人,明明是李屠戶心懷不軌,結果她卻被李屠戶說成了水性楊花。

湯桃心裡面憋著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因為就算她去找李屠戶理論,李屠戶估計也不會承認的,反而會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

鳳珍嬸連忙安慰了湯桃幾句,跟她說村裡沒有幾個人相信那李屠戶,李屠戶想當村長都做不成了。

湯桃只是牽強地搖頭說自己不在乎,說是這樣說,但誰又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呢?

尤其是她還是個帶著個孩子的寡婦,心裡面最為珍惜的就是這個名聲了,晚上在哄柳柳睡著的時候,她始終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心裡面告訴自己不用在意那噁心人的詆譭,清者自清,但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人最悲哀的是在你倒黴的時候,發現自己無依無靠,這種感覺空空落落的,就像瓷瓶砸在頭上,瓷片卻紮在心上一樣獨特。

這種滋味湯桃這幾年已經飽嘗了無數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就撐了過去,或者是因為柳柳。

要說有依靠,那柳柳就算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但是她為了給柳柳留下一個儘量開心的童年,這些苦與淚只能自己獨自嚥下。

人畢竟是要生活的,湯桃在中午休息之後,就打起精神,努力工作了起來,她每天都計劃著縫多少衣服拿多少提成的,顯然早上是沒有合格的,只能下午來補救一下數量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快的時候,就越快不了,她這種熟練‘車位’一不小心就被縫紉針刺到手了,好在她反應很快,只是刺到食指指尖,甚至沒有穿透指甲。

饒是這樣,也痛得湯桃眉頭緊皺,指尖溢位了豆大的血點。

她只能停了下來,去找了藥箱,用雙氧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