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掉,我最多霸佔著,只准我一個人採摘。”
雖然種植園花高價採摘的人並不多,但是,我還是想霸佔它們,那可是他送給我的,我才不要與人分享。
晚上的時候,我們住在假日酒店沒有回去。
無事可做,從來不看肥皂劇的他竟然也陪著我看了幾個小時的肥皂劇,所有關於工作的電話都被他掛掉。
“你這是想跟我過二人世界嗎?”我問他。
他攬過我,讓我枕在他的腿上,“這段時間太忙,給你的時間太少,所以想補償一下你。”
我嘟嘴:“算你有良心。”
他笑了一下,恣意地撐著頭,放在我臉下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沙著我的臉頰,柔情而繾綣。
這樣的感覺溫暖而怡人,很快,我的眼睛就開始打架,熬不住困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他對我說:“別睡,要睡去床上睡,會感冒。”
我哼了哼,枕著他的腿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他與我一起擠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被子,我捲縮在他的懷裡。
我皺眉,推了推他,他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我問:“你這樣睡壓著傷口不疼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我點頭,稍微算了一下子日子,他的傷口的確是已經長肉,不是那麼嚴重了。
“餓嗎?”他問我。
我點頭。
他起身,“我去打電話點餐。”
晚餐過後,我推著他在假日酒店的周圍漫步了一圈這才回來。
從電梯出來,我正與蘇墨因為一件小事情而拌嘴,沒走兩步,就聽見有人在叫我。
“楚楚?”
我抬眸,就看見郭雨晴和一個男人手挽手站在不遠處。
事隔多年,當那個我曾經恨之入骨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我發現,我竟然可以平靜至此。
郭雨晴的視線從我身上滑過,最後落在輪椅上的蘇墨身上,她的眼底先是滑過一道驚豔,跟著就是一抹可惜。
她在嘆息,這麼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個殘廢吧。
郭雨晴這個眼神讓我很不舒服也很不高興,我想蘇墨也不會喜歡別人對他的這種評判,於是我有些冷漠地道:“有事嗎?”
“這位是……”郭雨晴的視線從蘇墨身上收回,詢問的視線投降我:“你先生?”
“跟你有關係嗎。”我冷漠道。
郭雨晴臉色一白,她身側的男人有些尷尬的揚聲道:“楚楚啊,當年的事只是一場誤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別再耿耿於懷……”
“誤會?”我冷笑了一聲,覺得這位我曾經敬仰過的畫畫老師真是會開玩笑。
如果是誤會,事情會鬧的那麼大?如果是誤會,為什麼不見他們出來澄清?如果是誤會,他當時為什麼非要一口咬定是我在勾引他?
誤會?會不會牽強了一些?
見我這樣,這位畫師教授最後對蘇墨客客氣氣的伸出手道:“蘇先生,幸會。”
我瞭然,怪不得他會這麼和氣,原來是因為蘇墨啊。
蘇墨並沒有伸手與他握手,而是有些冷淡的說:“抱歉,我有潔癖,不喜歡碰陌生人的手。”
他禮貌中又不失倨傲的態度讓畫師教授伸出去的手顯得格外尷尬,他臉上恭維的笑也僵了一下,最後他垂下手,岔開話題:“蘇先生和楚楚……”
“楚楚是我的妻子。”蘇墨神色寡淡聲線清冽。
“原來如此。”畫師教授瞭然,最後他邀請道:“楚楚是我以前最得力的學生,後天是我和雨晴的婚禮,希望蘇先生和楚楚你們能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