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傷心?”
我的臉色更加沉鬱,卻選擇了直接忽略她這個問題,攥著手心,沉靜的問她:“我女兒呢。”
“我還以為你會失憶呢,真是讓人意外,你竟然活了。”她失望的笑道。
“讓你失望了。”我沉鬱的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女兒呢,還有初初,他是不是也在你手中?”
當初馮彥博死的時候,我不在現場,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蘇墨和馮彥博在交鋒,孩子的去向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孩子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遙遠的記憶忽然定在那個潑硫酸的男人身上,我記得事後我無意間聽見蘇凡給蘇墨在醫院的書房報告情況,說那個男人的孩子死了,他不知道受誰指使,聽說仇人是少夫人。
我眯著眼睛,當時蘇凡是這樣說的吧。
當時的我並沒有深想,只覺得奇怪,我明明就沒有害任何人,怎麼會被人指責說是兇手呢?
如今想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孩子給初初做了替死鬼,死的那個不是初初,或者,最後馮彥博抱著去那個山崖上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初初!
當時的馮彥博是不是還有後招?所以他帶去的是別人的孩子。
不過,不管他當時的目的是什麼這些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初初到底在不在她手中,是不是還活著。
那次那個試圖撞我的人,也不需要再調查什麼,除了這位馮太太,也不會再有別人與我們有仇,她傷害我,是想報復蘇墨吧,所以,她的目的是蘇墨。
沉靜了一下,我問:“你和蘇墨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一定有協議在的,否則他們豈能這麼平靜的相處?不是應該鬥個你死我活嗎?
她微笑:“你猜?”
如果點點和初初都沒事的話,她肯定會用這個做威脅,與蘇墨談條件。
見我沉默,她的聲線含著戲謔的笑意:“如果我說我他要做我的寵物你會不會氣到吐血?心疼到痙攣?”
隨著她的話,我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心也的確是疼到痙攣,蘇墨那樣驕傲的男子……
不管真相是不是這樣,我都不敢深想。
她低低的笑起來,“你知道當我得知馮彥博死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嗎?無異於天塌地陷,用生無可戀來都毫不為過,如果不是因為孩子還小,我就真的去了,馮彥博的墓裡沒有骨灰,只有衣冠琢,所以,我發誓,我不會讓你們也好過。”
聽著她怒極的聲音含著幽怨的恨,我說:“馮彥博不作死他也不會死,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也該為你的孩子想,綁架,拐帶兒童可是要判刑的,你犯得著把自己搭進來嗎。”
“對於你們來說,他十惡不赦,可是對於我來說,不管他做過什麼,他都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男人,我只需要知道這點就行了。”她輕笑:“判刑?我不怕,大不了一個死字了事。”
一個被仇恨灌溉,連死都不怕的人,我還能說什麼?似乎再多的勸慰也只是在浪費口水。
她冷笑,“和蘇墨斗那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我是女人,我鬥不過他,但是,女人的武器不是暴力和頭腦,而是心計,只要我握有最有利的把柄,就算他蘇墨有隻手遮天的本領還不是被我壓的死死的,對我聽之任之?”
我很想問初初和點點在哪裡,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我想,她一定把孩子放在了她認為十分安全的地方,否則蘇墨也不會找不到,而且人海茫茫,要找兩個人孩子談何容易?
“說吧,你想怎麼樣。”我想她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打這通電話。
她笑起來:“既然你醒了,我們就玩兒點有意思的怎麼樣?”
我覺得這位馮太太和馮彥博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