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雲疏可不知道錢家公子心裡的小九九。 只見她看著王夫子,幽怨道:“夫子,我們還是不是您的親親弟子了?” 自家親傳弟子被外人刁難,身為老師,不幫忙就算了,還躲在一旁看熱鬧。 哼!!! “咳......咳,這不,為師確信你們定能處理這種小事嗎。”王夫子咳嗽幾聲,訕訕地摸了下鼻子,“再說了,出門在外,總會遇到各行各色的人,有好的就有那種奸滑的,為師又不能時時跟著你們,所以你們要學著自己解決麻煩。” 說完,還不忘肯定一番:“雲疏今日表現就很不錯,遇事鎮定自若,沒有橫衝直撞地與人爭執,而是先了解別人的底細,在選擇最佳的處理手段,這樣不僅不得罪人,還能處罰做錯事的,何樂而不為。” 說完,還不忘看了眼被一個大漢拖走的那個名為阿福的家僕。 王怡和張皓也看向那邊,同時受教地點了點頭。 諸葛雲疏:“......” 雖然覺得有道理,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家夫子忽悠人功力一絕,特別是對她們這群小弟子。 “這位夫子,不知您可是雲水鎮鎮學的王夫子?”錢文星上前一步恭敬道。 等得了肯定的答案後,連忙對著諸葛雲疏行禮致歉:“對不住了諸葛師妹,我家這家僕平時怪會賣乖討巧,竟不知他打著錢家的名義在外做盡惡事,還好遇到師妹仗義執言,不然我可不知要被矇蔽到何時。”說著趕緊又是一禮。 錢文星是真心感謝,平時因為他家大業大,其他人當著他的面從不說錢家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像諸葛雲疏這樣敢於說真話的,他身邊幾乎沒幾個人。 還有那個‘張姓家僕’之事,他這樣的讀書人怎麼會不知道。 就是前不久的事,朝廷一位二品大臣,因家僕藉著張家之勢在外欺男霸女,收受賄賂,被對家挖出來後上奏陛下,頃刻間一無所有。 此事也就是年初之時發生的,這件事一出,‘張姓家僕’這一事成了夫子門最喜歡出的策論題之一。 諸葛雲疏看著道歉的錢家公子,無所謂的擺擺手。 她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不搞遷怒那一套。 就這樣,為了歉意,錢文星帶著諸葛雲疏幾人去到自家名下的客棧,稍作休息。 等到快到學術交流的時間,又帶著他們前往雲木鎮鎮學。 不得不說,有了熟人就是好辦事,在錢文星的帶領下,諸葛雲疏四人,順利到達目的地。 一個超大的比武臺,估計是雲木鎮鎮學平時習武的地方。 只見此時,武臺周圍,已經圍滿了學子,有些沒來得及的,還不忘踩在自帶的小圓凳上,就為了能看清比武臺上的情況。 諸葛雲疏、王怡和張皓,看著這個場景,不知為何,莫名地吞嚥了下口水。 特別是諸葛雲疏,看著眼前的情形,有種類似前世去馬戲團看錶演。 只不過不同的是,前世的自己是觀眾,而這世自己則變成了臺上表演的小丑。 “你看,圍在最裡圈的是我們鎮學和雲土鎮鎮學挑選出來的精英弟子,而外圍那圈是慕名前來的其他鎮學優秀弟子。誒,只可惜了那些普通弟子,要不是因為場地不夠,估計他們也能來挑戰一番。”錢文星道。 “挑戰?” “學術交流難道不是互相討論交流學問?”諸葛雲疏一臉疑惑。 王怡和張皓也是同樣地面露不解。 錢文星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們:“你們是不是對學術交流有什麼誤解?” “說好聽的是交流學問,說不好聽的就是大家不服氣你們在縣學聯誼上取得的第一名。” “主要還是往年來的倒數第一勝了往年來的正數第一第二,你們認為這些優秀的弟子他們會服氣嗎?” 錢文星又轉頭看了眼矮冬瓜諸葛雲疏,“特別是你才八歲,大多數學子都以為你能贏不過是僥倖而已。” 張皓聽著這番言論,不服氣道:“雲疏師妹是我這麼多年來見過可以和謝玉師兄相媲美的神童了,你們這些人就是羨慕嫉妒恨......” 王怡聽著這樣的話,同樣不爽,這一不爽,直接來了三連問:“鼠目寸光,你們難道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這世間,天才絕豔之才雖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