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命。
用膳時他頗心不在焉,不知是在想京中的政務還是在琢磨北境的戰況,案几上攤了數本摺子在一旁,目光一直凝在那上面。
她不敢擾他大事,可又擔心他倘不多吃點這傷便更加難好,於是便舀了飯送到他嘴邊,“陛下。”
他斜眉,“這陛下陛下的聽得我難受。之前要同我生死不見時,你那灑脫無束的樣子倒比眼下受用得多。”
她臉色立馬變了,佯怒道:“凡事都要你受用。”
他嘴角勾出一點笑,知道她是指之前那事兒,遂摟她入懷道:“便是如此你我相稱,無拘無羈一點,方是夫妻之理。你當年何時見上皇與平王之間稱孤道朕了?”
她被他這樣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