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太郎將軍,噴火龍飛行部隊請求下一步的指令。”
“小幸太郎將軍,我的水箭龜裝甲小隊快要堅持不住了,敵人都圍過來了!
為了勝利,讓噴火龍飛行部隊向我丟放烈焰濺射吧!”
“小幸太郎將軍…”
“小幸太郎將軍…”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彙報聲,在極大壓力之下的小幸太郎直接用手捂住了耳朵。
看著坐在指揮螢幕前,用手捂住耳朵的小幸太郎,一眾會議室內的軍官都不由得面面相覷。
而且已經有人默默的將手放進了懷裡,似乎是想要掏出什麼東西。
就在所有的下屬軍官眼神交流一致,準備直接舉旗謀反投降的時候,一個傳訊兵急匆匆的衝了進來,帶來了一個緩和的訊息。
“副總司令他,副總司令他,被抓了!
他被綁在十字架上,正在被敵人用一臺水箭龜裝甲車將他運送過來。”
聽到這個訊息,一眾軍官的臉上都表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態。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幸太郎已經從指揮螢幕前來到了這名傳訊兵的身邊,與其他一眾軍官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不同的是,小幸太郎臉上的表情則是相當的平淡,口中吐出的,也是極為平淡的話語。
“情況屬實嗎?”
看著小幸太郎眼中的心如死灰,這名傳訊兵默默的點了點頭。
於是,小幸太郎也默默的回到了指揮螢幕前,下達了最後一個命令。
“各部隊,放下手上的武器,這場戰爭,已經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
我們的副司令,已經被敵方抓獲了,我們也已經打光了手上所有的底牌。
我們…輸了…”
在那遙遠的外部世界裡,晨曦微露,初升的太陽將其溫暖而明亮的光芒慷慨地灑向大地,宛如一場神聖的洗禮,似乎是特意要給這片廣袤的土地注入嶄新的生命力和希望之光。
可是,與這美好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檜皮鎮的整個南部區域,那裡已然陷入一片悽慘荒蕪、破敗不堪的慘狀之中。
熊熊燃燒的烈火無情地肆虐著每一寸土地,所到之處皆被燒成焦黑之色。
那些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已化作一具具燒焦的屍首,在烈焰的烘烤之下,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氣息,屍油不斷滲出併發出噼裡啪啦的爆裂聲,彷彿是死亡之舞的伴奏旋律。
更為恐怖的是,一些尚未完全死去的人體和寶可夢,正痛苦地呻吟著,聲音低沉而哀怨。
他們微弱的呼吸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苦難與折磨。與此同時,那些從殘破身軀中溢位的腸子也不安分地扭動著,與不知名的外物混合在一起,發出咕嚕咕嚕的冒泡聲,猶如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之聲。
這一系列詭異而驚悚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共同構成了這個清晨獨特的“樂章”。
然而,那些僥倖存活下來的人們彷彿對這所謂“美妙”的樂章充耳不聞。
有些人奮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軀之上的屍首,艱難地從那堆積如山的死人堆中掙扎著爬出;還有些人則迫不及待地掀開裝甲車厚重的頂蓋,伴隨著“啪”的清脆聲響,從車內探出頭來,臉上露出或熱烈、或茫然的神情,眼神木訥掃視著周圍那一片殘破不堪的景象。
有人掩面哭泣,淚水如決堤之洪般奔湧而下,悲傷與絕望交織成一幅令人心碎的畫面;也有人放聲大笑,笑聲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解脫感,彷彿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嘲笑。
儘管每個人的表情和反應各不相同,但唯一不變的是,他們全都沉醉於這黎明時分灑下的縷縷陽光之中。
那溫暖的光芒穿透了瀰漫的硝煙,輕輕地撫摸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