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好不好?”林逸沒好氣地攤了攤手,解釋道,“我剛才用推拿按摩的方式,令你體內的毒素透過汗液排解出來,然後又用針灸徹底疏通了你的汗腺,你體內的味道都排出來了,這個房間裡面的氣味當然不好聞了,況且你現在穿著被汗液浸溼的裙子,那味道聞起來當然濃烈了……如果你這會兒洗個澡,換一套衣服,你就會發現那股味道基本上完全消失了,然後我再給你開點中藥回去好好調理,就可確保不再復發。”
“真的?”董素梅狐疑地問道。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林逸聳了聳肩,寫了張藥方遞給董素梅,“自己去藥房抓藥,如果你發現以後還有味道的話,我這輩子被你夾在你咯吱窩下面過日子都成。”
“你想得美!”董紅梅一把將藥方從林逸手上扯了過來放進手提包裡,臨走之前撂下了句狠話,“你要是真的治好了我這病,有求必應我不敢說,但只要你開口,我能做得到的絕對不皺一下眉頭……不過要是我發現你是忽悠我的話,那麼對不起,你會死得很難看。”
董素梅前腳剛走出門口,林逸就衝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小聲嘀咕道:“這娘們兒,口氣倒是不小。”
胡青松卻是在一旁悠悠笑道:“你可別不當回事兒,國醫堂可不是平民醫院,到這裡來看病的人雖不敢說盡是鉅商富甲,但也基本都不是窮人,偶爾出現那麼幾個能量大得驚人的菩薩活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就曾經給我們煙海市衛生局局長的老媽用針灸治療過風溼……只不過那玩意兒病雖說死不了人,但想要治癒卻是難上加難,我也就沒有抱上局長的大腿,要不然我早就升遷到樓上了。”
林逸笑了笑沒有當回事兒,給胡青松發了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支,兩個男人就在診室裡面聊天打屁侃大山。
當第二根菸快要抽完的時候,胡青松突然扯了扯林逸的胳膊,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指著窗外說道:“林逸,你小子的命比我好,這次可讓你撿到大腿抱了。”
林逸診室的窗外是國醫堂的二號停車場,他隨著胡青松的指向望去,只見剛才在他這裡治病的董素梅正開啟一輛黑色奧迪a4的車門坐了上去,他不禁有些失望地白了胡青松一眼:“拜託大哥,我雖然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但奧迪a4這種車現在已經滿街跑了好吧?至於把你震驚成這樣嘛?”
“傻子,車是奧迪a4不錯,但你別光顧著看車啊,你看看車屁股後面的牌照!”胡青松把不經意抽得已經燙嘴的菸頭使勁兒地仍在地上,吐出讓林逸腦袋有些發矇的四個字:“軍方車牌!”
“軍方車牌?”林逸望著窗外那輛漸行漸遠的奧迪a4屁股後面的白色車牌,臉上浮動的卻不是喜悅,反而是一陣不安的擔憂,“也就是說我剛才不僅看了,還摸了軍嫂的後背?他老公不會扛著槍來幹我吧?”
胡青松搖著腦袋一陣大笑道:“如果你把軍嫂看了也摸了,還沒有把別人的病治好的話,我估計有這個可能,但要是你把她的病治好了的話,難道你剛才沒有聽那娘們兒說嘛,有求必應不敢說,但是能做到的絕對不會皺一個眉頭!”
“那……那我該向她提什麼要求呢?”林逸聽胡青松這麼一說,也頓時轉悲為喜,思忖道,“要不然找她要5000塊錢的鉅額診金?”
“你小子有沒有點兒出息?5000塊錢你都開得了口?”胡青松沒好氣地拍了下林逸的腦袋,“少說也得一萬塊!”
……
軍方,在普通市民心中永遠是至高無上,無所不能的存在。
下班之後,林逸就在國醫堂大廈前的公交站牌等著坐蘇千沫的順風車回家,想到以後上下班都有蘇千沫親自專車接送,他的心裡就是一陣暖洋洋的,雖然別人只是順路捎他一段兒,可至少效果是一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