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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似的。那三個男的也是,後頸的位置腫起老高,好在沒傷到骨頭。

簡單的拿酒精把女劫匪臉上的血擦掉,又讓她吃了止痛藥,醫生去配藥間拿了三大瓶葡萄糖注射液出來遞給司機,“十分鐘喝這麼多,”他用手指在瓶子上比了個位置,“車上不好吊水,直接喝也沒問題。鼻子周圍的血管比較小,可以買支冰棒用東西包著敷在上面,也能止血。但還是要儘快去醫院做治療,萬一傷口感染髮炎,鼻子和眼睛位置近,和腦子也近,影響到就不好了。”

雖然就醫生本身來說,他是覺得像這四人幹搶劫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腦子傷了是最好。不過他是醫生,說話分寸還是要注意的。

這邊醫生手上空閒下來,司機上去付錢,邊給錢邊對滿車乘客說:“等會我們要去公安局,路上就不停了。從之前車站出來也挺久了,大家要方便的方便,餓了要吃飯的也動作快點,在這裡停半個小時,醫生,停半個小時沒問題吧?”見醫生點頭,司機繼續交代,“記住啊,只有半個小時,時間到了不等人的。”

聽見司機這麼說,圍在診所門口的乘客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之前在車上受到驚嚇,被司機這麼一提,還真覺得肚子餓了。許多原本打算餓一路等到地方之後再吃飯的也在其中,被四個劫匪一嚇,倒是想通了。反正錢就是用來花的,自己不花難道便宜了別人?

司機到旁邊買了根冰棒,想了想,又讓老闆給了個小袋子,在裡面灌了點水,又把冰棒裝進去系成死結。只要不硬往鼻子上按,就絕對不會碰疼骨折的地方。

“給你!”粗聲粗氣地把自己做的冰袋給女劫匪,司機轉身走到診所門口和幾個沒走開的乘客一起坐。說的無非是被打劫又遇上高人得救的劫後餘生感,順帶還給他們道歉。畢竟是在他的車上出的事,和氣生財,大家能不介意這事是最好。他以後也多長兩個心眼,免得小錢沒掙到反而把人搭進去了。

老爺子在車上沒吃東西,接到老爺子示警的兩人也沒吃,趙肅到飯館請人幫忙把飯菜放到籠屜上熱了,現在三人正一人一個飯盒坐在診所旁邊的矮石牆上吃飯。

“挑食不好。”

滿臉嚴肅說出這句話的是葉承安小朋友。而被說的物件則是之前表現得異常英勇的徐老爺子徐高手。

趙肅坐在旁邊淡定地看戲,師傅不喜歡吃苦瓜他們兩個一直都知道。但是這次出來包的飯盒裡面都是把飯菜三等分的,苦瓜自然也沒有受到特殊待遇。老爺子正愁眉苦臉地看這飯盒裡的苦瓜,臉比苦瓜還要苦。

這人吧,不喜歡一樣東西真的是非常不可理喻的。好比苦瓜之於老爺子,在老爺子眼中,讓他吃苦瓜幾乎就是要讓他早點去死——明明之前苦瓜和肉一起炒也沒見老爺子連肉一塊嫌棄。葉承安表示這個理由不能接受。

老爺子想著以後吃飯還要靠葉承安,看天看地和他僵持,用沉默表明自己的態度。

沒人注意到,三個昏迷的男劫匪在診所裡的座椅上被女劫匪掐醒,四人打量完診所裡的佈局之後把目光瞄上了診所開在牆上的窗戶上。

女劫匪打量了一下門外,見沒人注意裡面,踩著凳子站到上面從窗戶往外看。離地面差不多有五米高的樣子,下面野草長得很茂盛,再看旁邊,是水田,估計不是硬地面,攀著窗戶跳下去也就相當於跳了個三米來高的臺子,注意一點不會出問題。他們四個都不是第一次幹上車搶劫的事情,中途失手逃走更不是第一次,都有經驗得很。

之前和女人一起上車的男人是四個人中身材最瘦的,開在牆上的窗戶不大,首選跳窗逃跑的自然是他。幾人小聲商量了下,乾瘦男人站在兩個壯劫匪的肩膀上上窗戶,下去之後把草壓一下墊厚實點好讓他們也下去。

診所裡坐的是搶劫犯,醫生見司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