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見事情逐漸平息,曹嬌嬌也沒事了,當即道:「原來是誤會一場,呵呵。」
孫立和孫文也儘量的緩和著局面。
齊宣向孫家和曹家人道了歉,孟柔通紅的臉似火燒雲,她抹著淚咬著牙跑開了。
齊宣給了洛兒一個眼神,洛兒識相的緊緊的跟了上去。
曹嬌嬌接到了齊宣的歉意之後和曹工一起離去了。
鮫人淚一事很快就在京城鬧開了,背後的議論自然是貶孟柔,不過並沒有褒獎曹嬌嬌什麼,畢竟曹嬌嬌的形象已經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扳回來的。
自孫府回來後,曹工一直很忙,曹嬌嬌有些事想問他,一直沒找到空,一直等到天氣突然變涼了,曹嬌嬌驚覺冬日近了。
曹嬌今年竟然比蔣媽還早些操心曹工的冬衣了,蔣媽甚覺欣慰,就像看著自己的女兒長大了,突然有一天小雛鳥學會了反哺一樣的欣慰。
殷勤頻致語(三)
蔣媽聽曹嬌嬌提前曹工的冬衣之後,就立馬著手去辦了,蔣媽走遠了之後,曹嬌嬌才突然想起,她忘了問蔣媽曹工對衣服有沒有特殊的喜好,往年這些事都是蔣媽和王杏操心,曹嬌嬌從不過問,今年她想自己動手為曹工操辦一些。
所以曹嬌嬌正了正妝容之後就去了曹工的院子裡。
不出意外的,曹工正在書房裡,曹工見曹嬌嬌來了,立馬擱下了手裡的文書,然後不自覺的揉了揉眼睛。
曹嬌嬌將熬好的銀耳湯放下,替曹工攪了攪,等熱氣散了一些去,不是那麼燙了之後才遞到曹工手上,道:「爹,都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樣揉眼睛,你看看,眼睛越揉越紅。」
見曹嬌嬌已經開始擔憂自己了,曹工笑的燦爛,不慌不忙的喝銀耳湯,調侃道:「吾家有女初長成,只是不曉得怎麼長成管家婆了。呵呵。」
曹嬌嬌撇過臉嗔怪的笑了一下,道:「還不都是您逼的。」
曹工將剩下的銀耳湯一飲而盡,曹嬌嬌將帕子覆在食指上,替曹工擦了擦嘴角,曹工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女兒長這麼大了,很少和他做這麼親密的動作了。
曹嬌嬌坐定後,便問了:「如今大周安定,爹爹怎麼還這麼忙?」
曹工搖搖頭,「怕是安定不了多久了。」
曹嬌嬌心頭一緊,難道又要打仗了?
曹嬌嬌是非常不喜歡打仗的,因為越是殘酷的戰爭越是需要曹工,曹工雖然還未老去,可是常年戎馬,一身傷痕,身體早就打不如前了。
再加上這幾年大週一直安穩,曹工也閒了許久,如果突然上戰場,曹嬌嬌很替曹工擔憂。
也許對於大周來說,曹工是定國神針一樣的人物,可是曹嬌嬌心裡,曹工只是她的父親而已。
曹嬌嬌如今明白了親人的重要性,所以她自私的希望,曹工在以後的日子裡能一直陪在她身邊,不要再向小時候一樣,甚至是年關也盼不回曹工,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孤兒。
曹嬌嬌皺起眉頭,道:「爹,到底是什麼事?為何我一點都沒聽說。」
曹工示意曹嬌嬌將書房的門關上。
曹嬌嬌起身將門關上,要這麼謹慎的才能說的事,曹嬌嬌有種不好的預感,彷彿戰爭真的要來臨了似的。
曹工抿了抿唇才開口道:「大周和大曆是什麼關係,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身為大周子民,曹嬌嬌自然是知道的,大虞因戰馬彪悍聞名,而且處在大周和大曆中間的位置,所以大虞一直是保持中庸的態度,既不靠近大周,也不接近大曆,只是均衡的向兩國輸送戰馬,雖然和大周大曆都有軍事之外的貿易往來,可是都是威脅不到兩國的。
大周和大曆最重要的戰馬就是來源於大虞,所以這裡兩國都不會得罪大虞,但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