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很歡快的說道:“周君,你的同事真熱情,你看他們,不僅給我斟茶,尤其是那些女同事,還把自己的零食拿給我吃。”
這女人表現的過於親密,而那些醫生又都誤會了,解釋也沒用。周誠只能向他們表示謝意。隨後帶著這醫生快速的離開醫科。
除了醫院,周誠忽然發現不遠處的那人,正是昨天晚上那個有點奇怪的保鏢。目測過去,那人離這裡大約十米開外。也不知道是織田由美子故意要他站那麼遠,還是他自己要佔那麼遠。
“周君。我們現在去哪?”織田由美子明顯有些興奮。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被狙的事。
周誠真不知道這女人什麼心思,有種感覺,自己想要從她身上套出點什麼,但似乎這女人也不傻。相當的jīng明,賴在自己身邊,不知道圖謀什麼。
“織田小姐,我們好像沒有這麼熟吧?”周誠指了指掛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兒,意思是我們現在太過親密了。
哪知道織田由美子根本不在意。直接說道:“我願意這樣,是不是周君覺得不合適。而且在我看來,我們都已經共患難過,我們也算是難得的朋友,保持點親密也沒什麼!”
周誠無語了,什麼解釋,什麼邏輯,雖然共患難,但那時被你連累好不好。
不好解釋。周誠只能板著臉說道:“送你回家,你不知道自己就是個禍害,我可不想再被你連累,說不定哪天小命就沒了。”
織田由美子臉sè一下變得也很沉重,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你是個外人,同樣是個好人,更是有本事的人。你一定能幫助我,自從發生了之前的事。我對身邊的人都不太信任。”
說著,織田由美子深深的望了不遠處的保鏢一眼。又接著說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昨天我已經詢問了東京方面,東京那邊的織田家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而且家族也沒有特別嚴重的敵人。而我卻在共和國這裡,受到了三番四次的生命威脅。而且這些人很神秘,從來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只是不斷的威脅我身邊的人,或者我的生命。你讓我能怎麼辦!”
周誠帶著織田由美子上了自己的車子,合上車窗,將車子發動著,但是並沒有急著離開。聽了織田由美子的傾訴,周誠相信這是她的心裡話。當然,這間有沒有還隱瞞其他的,周誠不清楚。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次來南明,究竟是為什麼,或許只有知道你為什麼來南明,才能知道這些人究竟威脅你是什麼意思,而且你應該也知道,你受到的這些威脅,只是在你來到南明之後才有的,在其他地方,根本沒出現過這種威脅。”周誠慢慢的誘導著織田由美子。他現在必須搞清楚一點,織田由美子來南明,究竟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若是巧合,那也就罷了,若是故意安排,那麼這個安排之人,就得好好查查。
織田由美子聽了周誠的話,陷入了沉思。周誠看她這模樣,頓時知道有戲。但也不能逼迫的過急,安靜的坐在她身邊,順便放了一首清雅的音樂。
周誠不知道,織田由美子和周誠坐在封閉的車裡,車子也不走,而是在裡面聊天。外面等待的保鏢很急,很想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但是車子是封閉的,而且又遮擋,他也看不到他們的嘴型,判斷不出內容。
過了很久,周誠能感覺到織田由美子現在有些傷感,甚至有些猶豫。過了好久,由美子才說道:“不知道你對幾十年前那場戰爭怎麼看?”
“哦?什麼意思?”周誠知道織田由美子可能要說了,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只是引導她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爺爺,其實是一名侵華rì軍,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會不會不理我?”織田由美子小心的看著周誠,怕周誠說出她不想聽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