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更真誠了些。

“那就請學長多擔待了。”凌蘭挑眉，不鹹不淡地說道。何光傾態度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總覺的這個人知道一些以前的凌蘭，這讓她不得不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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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傾，來上妝了！”場務轉個身就看到何光傾在和凌蘭說著什麼的樣子，過來逮人了，“蕭凌蘭，你也要去化妝。”

兩個人停下來，不再說話。

看上去談話還是比較和諧的，但是凌蘭莫名就覺得何光傾不喜歡她。但是要真的是不喜歡她卻還是過來和她聊天，何光傾腦子沒問題吧？

與何光傾聊天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話裡話外都透著點彆扭的味道。凌蘭忍下來，走在何光傾的後面，跟著去化妝了。

不過何光傾有他自己的化妝師，先換好了衣服，他才去化妝的。

凌蘭當然沒有自己的專屬化妝師了，她就自己在服裝妹子那裡跟著換好了衣服，然後跑到化妝間等著劇組的化妝師來給她上妝。

好在凌蘭的底子比較好，化妝畫得比較快。

凌蘭畫好了妝，幾乎是和何光傾一起出來的。兩人相視一眼，心裡都對彼此不以為意。扭過頭，各走一邊。

……

……

“光傾，就在凌蘭她跳舞跳到一半的時候，你從門口進來，然後就往樓上走。”副導演過來說戲，邊說還邊指了指怎麼走。

何光傾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

凌蘭這一次倒是不用吊威亞了，只需要自己在那個舞臺上隨便舞兩下就行了。

上一次吊威亞，那種滋味絕對是不舒服的。她當然也體會過從高處飛落下來的感覺，現在沒有強大的武力在身，她總還是缺少安全感的。

“各單位準備……開始！”

古箏曲響起的時候，凌蘭牽起自己的裙襬，腰肢如同微風中的柳條一般輕輕擺動，隨手牽動自己的裙邊搖晃。就好像遊走在河堤上一般，吹著清風，聞著花香，在四月天裡悠遊自在。

足尖點著地面，一串輕靈的金鈴聲響起。

隨著古箏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就如同雨點落到荷葉上的暴力，凌蘭雙足/交錯，輕巧的旋身，舞裙隨之散開，如同雨中飄落的桃花，嬌弱，無力。

古箏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急促，而凌蘭隨之在調整自己的舞蹈，她沒有去追隨古箏的變化，不跟著音樂來改變自己的節奏。她在急促的樂曲聲中紅了眼眶，嬌弱無力的旋轉。

眼波流轉間，是嫵媚，也是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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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傾還是第一次看見凌蘭跳舞，凌蘭所表現出的張力與舞蹈的表現力，都不是一個新人有的表現。如果他記得沒有錯，凌蘭應該是美聲出身，到了選擇大學的時候突然就一意孤行選擇的北影。

這才入學沒有一年，舞蹈的底子就能打得這麼好？明顯何光傾是不相信的，不過大小姐想通了，想要改變自己的花瓶形象也不是沒有可能。

副導演給了何光傾一個手勢，何光傾自然地踏進青樓的大門，神色冷峻地就往樓上走。

凌蘭此時正好轉身，一眼瞥過何光傾，背對何光傾的位子，橫臥在舞臺上。

一舞結束！

舞臺上凌蘭閉上自己的雙眼，一抹媚笑爬上她的臉，慵懶而多情。那舞蹈的時候令人心碎的哀愁幾乎都在這一表現上完全顛覆。

李衡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這就是他要的效果。紅得發紫的青樓名妓，就是要有這樣的千變萬化的魅力！

一條過，李衡揮揮手，開始下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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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蘭從舞臺上下來，揉了揉自己的腰，不停的擺動果然還是有一點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