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的野性極重,甚至會被人懷疑成一匹狼,而不是狗,也虧得它的野性夠強,要不然以孫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子,早都餓死了。
別人家的狗見了屎都走不動路,但是一點白從來都不吃,聞都不聞一下。
北方的冬天,下午三四點鐘天色就開始昏暗,等到了四點半五點的時候,天就已經黑透了。
天一黑,氣溫立刻就降了下來,如果說白天冷得像刀子刮,那麼晚上冷得就像天地間的一切都凍在一起似的。
山林裡的風更大,吹過樹梢發出嗚嗚的怪嘯聲,聽著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帳蓬裡蹲了一會,孫易突然想起個事來,“你們兩個把衣服換換,白天穿的衣服放到外面讓風吹吹,你們感覺沒啥,其實衣服已經溼了,如果明天再穿這衣服,肯定會凍壞的!我去老路那轉轉!”
孫易說著出了帳蓬,到了不遠處老路的帳蓬處,裡頭還點著燈,隱隱地還有人影在動。
孫易打算找老路打會牌鬥個地主什麼的,漫漫長夜,可不太好熬。
伸手拉開了帳蓬的拉鍊,孫易一下就愣住了,人家兩口子正在辦事,啥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路誌輝的動作一頓,孫易趕緊把帳蓬又給拉好,連聲道:“你們繼續,我啥也沒看到!擦的!”
孫易說著,快步跑開,帳蓬裡的孟惠聽到了聲音,羞得直蹬腿,路誌輝壓著她不肯放開,動作更加猛烈了,“嘿嘿,沒事,咱們繼續,說不定藉著這山林滋養,一下子就懷上了呢!”
孟惠也為之心動,跟著劇烈地回應了起來。
孫易拍著腦門回了帳蓬,這事鬧的,早知道就該先打個招呼,不過……不過孟惠那地方還真不一樣,一根毛都沒有,粉裡透白,嫩得很啊,這個路誌輝還真是找了個極品老婆。
孫易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很有負罪感,怎麼可以在腦海裡跟朋友的老婆覆雨翻雲的呢。
重新回了帳蓬,閒著沒事,跟換了衣服的蘇子墨和陸青鬥起了地主,孫易輸得一踏糊塗。
或許是一些事已經公開或是半公開,包括陸青也知道兩人之間有事,所以玩得很開,比如誰輸了,就要被指定親誰。
也不知道這個蘇子墨打的是什麼主意,偏偏讓孫易去親陸青,親臉親手不算,還讓他親了嘴,最後輸一把,竟然要親她的腳丫,也許,孫易是故意輸了。
嚴格來說,陸青除了胸小點之外,絕對是個美女人,由於她笑得很少,三十出頭了,連條魚尾紋都沒有。
親到最後,連陸青那張平板一樣的臉上都顯出淡淡的羞紅色,不過還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對待。
她也說了,她看的動作片甚至比較重口味,這點事,不算啥。
也許是這種帶有暗示的遊戲玩得多了,孫易又輸了,蘇子墨也輸了,做為地主的陸青眼中閃過一絲暗笑,竟然說了一個讓蘇子墨都有些吃驚的要求,她竟然讓蘇子墨去親孫易的。
蘇子墨的臉一紅,狠狠地瞪了陸青一眼,陸青噢了一聲,“那就算了!”
蘇子墨一咬嘴唇道:“玩得起就輸得起,孫易,掏出來!”
“啊,來真的啊!”孫易一愣,沒想到蘇子墨竟然當著陸青的面玩真的。
“當然!”蘇子墨的臉孔變得粉紅,用力地捶了孫易一拳。
再打一局,孫易心不在焉的哪裡能贏,好好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做為地主竟然輸了,按規矩應該是蘇子墨提要求了。
蘇子墨可惡毒了,報復著陸青。
這遊戲越玩越不對勁了,處處都透著異樣的氣息。
玩到最後,終於玩出火來了,而且還是很大的火,整個森林似乎都要燒起來一樣。
陸青的臉上紅暈浮起,卻堅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