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全然不顧臉黑的像是鍋底一樣的真田,還有笑的一如既往溫柔的幸村。
龍馬摸摸天一的頭:“知道了,我會的——我先回去晨練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再不回去,被發現的話會被罰跑圈的。”
“哦,好。”
天一目送著龍馬離開,然後才回過頭來看真田。
“這次練習賽我們贏了呢——贏得毫無懸念,多虧了你們的真田君呢,”天一看了一眼仍然黑著臉的真田又道:“希望真田君在網球上也有此等造詣。”
於是真田氣的剛想說話,就被幸村制止:“今天的比賽我們學到了很多,真是謝謝招待了。”
“不客氣,我們也學到了很多——比如箭術和劍術的區別什麼的。”天一也微笑。
“……”立海大的學生們一起低頭懺悔。
只有幸村笑的一如既往。
……說不定這傢伙根本就知道這其中的誤會,只是不說想要看笑話而已?
天一惡劣的猜測著,卻沒想到自己真的猜對了。
總之,比賽結束之後,立海大的人各回各家,只有真田和幸村留下來了。
“你們怎麼還不走?”天一語氣惡劣的瞪著那兩個在弓道部坐著喝茶的傢伙。
“唔,看到弓場的弓道部那麼活躍,忍不住想取經呢。”幸村微笑,眼神卻跟著在道場中教導學弟們射箭的公至跑。
“……你是網球部的,不是弓道部的好不好,只不過是被拜託看管一下弓道部,用不用那麼盡責啊?!”天一非常不爽。
“不能這樣說呢,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好吧,隨便你。”天一不耐煩的揮手。
反正道場很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所謂,況且如果被流箭射中,就再好不過了,天一惡劣的腹誹著。
相對來說,真田的理由就比較乾脆了:“和越前打一場比賽。”
“……那你應該到網球部去等吧?”
“網球部正在訓練,出現在那裡可能會被他們誤會是在偷盜情報。”
“……那你剛才不直接跟龍馬說?”
“忘記了。”真田皺眉。
其實根本是當時被天一氣的說不出話。
總之,晨練結束後,真田攔住龍馬約定了在什麼地方几點比賽,而幸村則硬是拉著胃部翻滾沒有力氣抵抗的公至去了角落裡‘交流兄弟感情’。
於是天一悻悻的一個人進了班級,瞪著自己身邊的空位又開始不爽起來。
果然……龍馬只要一旦遇到網球,就會把他完全拋下不管。
……總有一天自己會比網球重要的。
天一這麼想著,正在發呆,卻被忽然貼上臉頰的溫熱物體嚇了一跳。
“吶,你的。”龍馬隨手把飲料放在天一的桌子上,自己坐到天一身邊,拉開自己的葡萄味芬達,仰頭灌下去。
天一眨了眨眼,瞪著龍馬還勾在食指指尖的易拉罐鐵環,忽然笑起來,連聲音都放柔了:“老婆!”
“噗!!!”龍馬一口芬達噴在坐在前面的勝郎身上,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惡!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天一怒,像是跟龍馬作對一樣,又嚷道:“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龍馬狼狽的咳的更大聲。
於是班上的其他同學不由自主的盯住龍馬和天一。
特別是從頭聽到尾的勝郎,臉頰赤紅,結結巴巴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看什麼看!都快上課了!還不給我趕快預習課本!!!”天一怒,爆發。
眾人連忙低頭看書,再也不敢回頭圍觀。
而龍馬則是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