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遷怒網球部?打傷他的人不是我嗎?我是弓道部的部長啦!更網球部根本沒有關係好不好!”
“哼!”橘杏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扶著伊武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切,女人都不可理喻。”
還是遠離的好。
天一這麼想著,又看了一眼橘杏。
似乎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當然,雖然他不在意青學的網球部未來啦。
伊武似乎終於緩過來,捂著腹部,一臉漆黑的看著天一。
“你那一拳真是給力啊……”
“哼,那是當然的。”每天都要拉弓,臂力說不定比龍馬還要好呢。
天一很自滿,挑眉道:“打了你一次,我舒服了——下次如果再讓龍馬受傷,我就要你直接被我射成馬蜂窩。”
眾人聽見天一的宣言,不自覺的黑線。
直到一直瑟縮在忍足身後的嶽人忽然驚叫:“弓場你的嘴角!!!”
天一伸手摸了摸——流血了。
“…………話說的太多了,”天一捂著越發腫脹的腮幫子,看向跡部:“……你還是送我去醫院吧。”
——所以說惡人終有惡報。
天一被跡部一臉玩味的送去了醫院,被醫生教訓了一頓以後,被逼著吃了各種藥丸,才又被跡部送回家去。
車廂裡的氣氛極其的不好,好吧,說白點就是非常差。
天一被跡部用言語刺激的恨不能用眼神化身利劍,狠狠刺穿跡部,而跡部也被天一無動於衷的表情給刺激到,說話非常之刻薄——實際上天一是一扯動臉部肌肉就會疼痛,只好忍著不作出任何表情。
兩個人的針鋒相對直到天一下車——在旁邊作陪的忍足和鳳被這兩個傢伙之間的氣氛壓的幾乎喘不過氣,只能一直勉強扯著笑容插科打諢試圖緩解氣氛——當然,效果不佳。
於是當南次郎看見天一從跡部的轎車上下來的時候。
曖昧的哈哈笑了一聲,用比誰都大的嗓門:“阿拉!天一!讓新男友送回家了啊?這可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吧?真是好命啊好命啊!~~”
於是天一和跡部的的臉瞬間黑紫。
啥?男友?!
開什麼玩笑?!
‘我死都不會喜歡上這種水仙花一樣的混蛋!’
‘我對這個不華麗傢伙一點興趣都沒有!’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在心理腹誹對方。
天一很恨的一腳踹翻南次郎,接過鳳手裡的小豹子們,頭也不回,連句謝謝也沒有的徑自回家,而跡部也命令司機立刻踩下油門,風馳電掣的狂奔而去,期間沒有一點猶豫。
所以說有時候不對盤這種事,永遠也沒辦法緩和下來——就算天一和跡部都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也是一樣的。
於是南次郎摸著下巴開始考慮到底把天一推給誰家的兒子比較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陷進去。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別人家兒子誤入歧途,總比自己家兒子誤入歧途要好。
南次郎沒什麼良心的想著,抓起站在牆頭看熱鬧的卡魯賓也回家去了。
天一回到家,拿出長弓,在院子裡練習拉弓。
小豹子不知疲倦的追著草叢裡一隻螞蚱,撲過去再撲過去,直到螞蚱跳進牆角洞穴裡,小豹子們才回到天一身邊打轉。
天一懶得管他們,任他們在自己腳邊撕咬,自己拉自己的弓。
小豹子們看天一不理他,只好互相舔毛梳理毛髮。
沒有母親教導他們梳理毛髮,但它們還是梳理的像模像樣,大概是動物的本能。
兩隻小豹子互相打理完畢,就疊在一起沉沉睡過去,天一看了它們幾眼,又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