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連開了兩槍,胖軍官這才不動了。兩名士兵也跑了過來,一檢查,正是宮本一雄,可惜已經死了。巴特爾將這位日本軍官的肩章、圖囊、手槍等物品帶回部隊,算是給師長湯玉林報了仇。
這一仗宮本一雄的突擊隊僅主計官及傷兵4名生還,其餘全部陣亡。
山縣的其它兩路攻擊也不順利,在東北軍的反擊下,死傷慘重,落荒而逃。整個戰場,到處是坦克履帶的痕跡和燒焦的日軍屍體,被擊毀的裝甲車,餘煙來盡。空氣惡臭燻鼻,死馬狼藉。日軍士兵們一個個沉默不語,看到被戰車碾入沙土中的爛碎屍骨,心驚膽顫。無論軍官或士兵,每三個人夾著一具屍骨,悄悄地撤回山縣聯隊本部的陣地上。
在大沙坑中堆著800餘具收容回來的日軍士兵屍骨,在軍旗前,山縣聯和1700名殘餘士兵,向散發著臭氣的800多具屍體默悼了3分鐘後,屍體被裝上十幾輛汽車運回新京,他們將在那裡焚燒後,做為這場戰爭的第一批骨灰,被運回他們的日本家鄉,去聆聽親人們的哭聲。但被中國坦克來回碾壓到地底下那些士兵連同“大和魂”,是永遠也回不去了。
日軍第64聯隊步兵在7月8日和9日戰鬥中,共計傷亡失蹤4368人,可以說打了一個大敗仗。
首戰交鋒,日軍吃了大虧,便迅速增兵,以求在中**隊大舉進攻之前贏得主動。
日軍參謀本部與陸軍省完全支援西伯利亞駐屯軍的做法,他們從本土運送50000餘人進入東西伯利亞地區,並增派了空軍部隊。日軍參謀本部和西伯利亞駐屯軍對中日邊境的這場戰爭已不是要對桑葉河東岸的佔領,而是全線越過桑葉河向中國縱深進攻。
面對戰爭升級,中國政府決定調鍾離衛任37裝甲軍軍長,迎接這場人類歷史上規模空前的現代化戰爭。
1942年7月末,中國政府西北軍區副司令鍾離衛正與幾個助手在哈爾濱城區進行演習。參加演習的有騎兵團的幾個坦克兵團的指揮員、參謀長和作戰參謀人員。
演習結束後,8月1日,鍾離衛正在西北軍騎兵第3軍司令部進行講評。突然,北京來了電話:命令鍾離衛立即動身,第二天向最高統帥部報到。
鍾離衛生於1899年。1917年被徵召入中**隊,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抗日戰爭,1925年起一直擔任裝甲兵指揮官。他指揮的第39坦克團後來改建為中國政府第一批高速坦克團,鍾離衛擔任了7年的團長,從而奠定了他的坦克作戰理論。
1931年,鍾離衛擔任裝甲兵第2旅旅長,指揮著第39、第40兩個坦克團。1934年擔任第5裝甲師師長,1937年擔任裝甲兵第2軍軍長,爾後任裝甲兵第7軍軍長。
西班牙內戰時,作為高階觀察員,鍾離衛曾到達西班牙內戰前線,考察中國政府支援西班牙佛朗哥軍的作戰坦克的效能和作用。
鍾離衛在當時已是中國知名的坦克專家,是中國國內主張大規模使用坦克獨立作戰的倡導人之一。他主張坦克、炮兵和摩托化步兵結合在一起作戰,認為這在行進時間上和鞏固保住快速機械化部隊的戰果上是最有效的作戰手段。…;
可以說,鍾離衛是一位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的軍官和坦克作戰專家集於一身的指揮官。
8月2日,緊急應召赴北京的鐘離衛,於清晨走進了陸軍部長蔡鍔的辦公室。蔡鍔從地圖桌上抬起頭來,向鍾離衛問過好以後,說道:“日軍突然侵犯我們的邊界,打亂了我們預先的進攻計劃。這是入侵地區7月28日的情況圖。”
蔡鍔指著地圖說道:“在這一帶,日軍曾長時間地對我國邊防人員進行小規模的挑釁性襲擊;而這一帶,日軍第23師團的部隊大舉侵入,襲擊防衛桑葉河以東地區的我軍邊防部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