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沒有向裴俞提起。反正參加了演習,她的手機也將長期出於關機狀態。據說如果開機的話,紅軍雷達會搜到他們的駐紮位置,倒時候說不定會派坦克或者飛機過來,他們整個醫院將成為“廢墟”。
醫療隊坐著偽裝大卡,趁著夜色進入藍軍後方根據地。雖然演習還沒有開始,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沒開始卻勝似開始,這個時候如果端掉對方的醫療隊,也沒有人會職責紅軍的不是,戰爭面前沒有對錯,抓到就是抓到。
“演習還沒有開始”這類的話最好不要說出口,戰爭也不是雙方商定好的時間爆發的。
夏初整個人要被晃散架一樣,屁股能顛成四瓣兒,這山路真不是好走的,尤其是坐在這麼一輛軍用大卡上,這可比大巴的條件差多了,難怪大家都不願意來呢。
忽然有飛機從她們頭頂越過,雖然噪音很小,但還是能聽見。夏初已經習慣了,夜路走了這麼久,這已經不知道是她們遇見的第幾駕飛機了。
梁牧澤帶著手下二十個人,乘著飛機悄悄潛入紅軍陣地。演習開始前,有飛機來往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們趁著這個時候過來是個絕好時機。
紅軍對藍軍特種大隊的防衛太森嚴,他們沒辦法經過陸路進攻,只能選飛機。而紅軍的雷達會掃描到他們的飛機,所以接下來才是最最重要的。
特種大隊有一批主修高階計算機的軍官,複製紅軍的電臺電波到這架飛機,當被紅軍的雷達發現時,可以透過對講機講明自己紅軍的身份。駕駛艙裡偽裝經驗豐富的戰士們,輕而易舉將紅軍指揮中心忽悠上鉤,自如的飛入紅軍領地。
梁牧澤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又看看了時間,坐正面對大家說:“時間差不多了,背好傘包,準備跳傘。我帶A組,B組跟著何進,今晚有風有霧,落地之後要儘快確定位置,先從最近的目標開始,可以分頭行動。記住,不準明火,不準使用任何電子導航裝置,必要的時候,切斷電臺。如果被俘,”梁牧澤停了一下,環視著看了一圈,大家抹著油彩的臉都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睛閃著躍躍欲試的光彩。梁牧澤拍了拍自己的右臂,上面貼著藍軍的袖章,“撕下袖章。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梁牧澤向後靠在飛機玻璃上,揉揉耳朵,“聲音太小沒聽清。”
“明白!”十九個小夥子,扯著嗓子大喊,似是要把喉嚨扯破一樣用力。
直升機開啟艙門,大家有序的一個一個跳下。特種大隊的目標,不僅可以在陸地上作戰,還要能上天,能下水,飛機坦克大炮計算機操作,一樣都不能落下。新時代的特種軍人,更是要全面發展。
在這個階段,各部隊重要火力已經陸續開往前線準備作戰。藍軍派出的這兩個突擊小分隊的目標就是深入敵後,嚴重打擊紅軍的各部隊駐紮根據地,讓前方作戰部隊失去主心骨,方寸大亂,這將對藍軍的正面攻擊非常有利。
但是進入敵後作戰,一切高階作戰裝置必須全部杜絕,只能採取最原始的作戰方案,要徒步行軍,用指北針辨別方向,用山地地圖等等,以避免紅軍無孔不入的偵查。
敵後作戰不僅烤煙戰士們的作戰能力,也考驗著他們的身體和精神的耐力。可能未來的數十天之內沒有辦法睡覺,只能以作戰糧食充飢,還要時刻保持警惕躲避偵查。
A組在著陸後10分鐘迅速集合完畢。梁牧澤看了看大家的精神狀態和裝備,吩咐田勇帶著兩個人一路向北,先行探路。其他人隨後。
半個小時後,田勇喘著粗氣,眼裡閃著光彩,“營長,探出來了,前方十里,紅軍偵查團。”
梁牧澤想了一會兒,接著有些邪惡的挑了一下嘴角,詢問似的說:“紅軍偵查團,去嗎?”
田勇穿著氣,吐了口唾沫說:“去,營長,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