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論調,倒是令連玉一愣。但連玉是何等樣人,若論辯才無礙,他也絕非庸手。
“慎言兄胸襟廣闊,實非常人能及。但不知慎言兄可否考慮過過,我與令妹不過是對望了一眼,而與慎言兄之折節下交也並非過往甚密。貴兄妹對我的錯愛實在令我受寵若驚,但這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慎言兄雖滿懷信任,但我卻怕有負所託。”
雖言辭婉轉,但拒絕之意,卻是人人聽得出來了。
任趙坤涵養如何,這時是笑不下去了。
“連公子這樣推搪,莫非坊間流言並不是空穴來風?”
“流言?”連玉問道:“不知是哪種說法?”
“傳言說,連公子久任季府千金西席一職,日久之下,難免生情,不知此言是否屬實?”
季非在一旁聽見了,大感驚訝,心想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事。